,那馬正打著響鼻,垂下頭,啃了啃地上的乾草,蹄子動了動。她伸出手,試探著摸了摸那馬的脖頸,馬嘶鳴了一聲,那聲音聽在清雅的耳朵裡,不像最開始那麼恐怖,反而有一種親切感,她的唇角微微抿緊,放下了手,朝著立在一旁的領頭人說:“走吧。”
領頭人點點頭,將馬的韁繩遞給了旁邊的一個士兵,那個士兵接過了韁繩,偷偷看了一眼清雅的臉色,有些詫異得走開了,清雅淡淡一笑,眼睛裡卻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依舊端莊得往前走著,
秋的夜很涼,還有幾隻蟲兒最後的殘聲,聽起來只是徒增蕭瑟罷了,草上的露水沾溼了繡鞋,連粉色的裙襬都沾溼了,她只覺得腳踝的地方有些溼漉漉的,粘粘的不舒服,可是她也只是蹙了蹙眉頭,往前走去,
她身上的粉色的衣裙,是今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疊得整整齊齊放在她手邊的,她看著衣襟上那繁複的花紋,是梅花的圖案,那層層疊疊的花紋彷彿纏在了她的身上,呼吸有些緊,她抬起頭看了一下不遠處的領路人,拿起衣裙,冷冷哼笑了一聲,進獻的禮物,怎麼也該有一個精美的裝飾吧,
在上一個休息的地方,她隱在那間破舊的房子後面換上了這身衣裙,居然很合身,將她的腰身這些都完全烘托出來了,她想起躺著的那個人,和領頭人規矩的手臂圍成的圈,臉上因為惱怒而有些紅暈,
就在她胡七八糟得想著這些的時候,他們已經走近了一所軍營,那裡麵人們的笑聲說話聲,和著肉湯鮮美的香味飄了過來,影影綽綽有幾個人在來回走動著,清雅下意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