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大年紀的女人,但凡是被他看上的,還是很懂憐香惜玉,看這面板縈白的中年婦女哭成這樣,心裡反而內疚了,抬起腳對逢迎拍馬後,正等著賞賜的下人,毫不客氣地就踹去一腳,“滾!”
接下來發生的事,周碧歡直到死都很難以啟齒,這也是周碧歡這一輩子唯一對不起徐從才的一次,而且還是和她自以為是女婿的人。
那天周碧歡回到尚書府,徐從才很早就在她院子裡等她。
看到徐從才,周碧歡下意識地就併攏雙腿,心突突直跳,“老爺,您怎麼來了?”
“沒被看出什麼破綻吧?”徐從才的心思根本不在她身上,哪裡會看出她的緊張。
周碧歡暗暗舒了口氣,“老爺,您放心好了,都很好,宸郡王啊對清麗可好著呢。”
說這句話時,心裡覺得很諷刺,那個訾容楓不僅對“徐清麗”很好,對她這個丈母孃也很“好”。
話說,周碧歡正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徐從才後院的女人又多,哪裡還有那麼多的心思應付徐娘半老的她,和“訾容楓”的那一次,雖說羞於啟齒,也有勃人倫,還是讓她回味了很長一段時間。
徐從才聞聲,自從把假的徐清麗嫁給訾容楓後,就一直垂在半空,七上八下的心,終於稍稍落地,拉上週碧歡的手,欣慰道:“好夫人,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周碧歡笑得很勉強,“老爺,您和妾身說這話,就當真是見外了,我們可是結髮夫妻。”
徐從才捋著山羊鬍爽朗大笑,“夫人,言之有理,老爺我今天什麼地方也不去,就在夫人這裡好好陪陪夫人。”
要換了平時,周碧歡聽徐從才這麼一說,心裡早樂開了花,今天卻不行,“訾容楓”花樣百出,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記,這可千萬不能讓徐從才看到的,捂著頭,“哎呀”了一聲。
徐從才忙問:“碧歡,你怎麼了?”
“老爺,估計是趕得太匆忙,頭有些昏,妾身想先去睡一會兒,估計要掃老爺的興了。”
徐從才上個月才新納了一房小妾,本就沒有心思應付周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