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麗手裡端著個托盤從廚房裡又走了出來。
隨著她的所到之處,都瀰漫著一股很難聞的味道,鑑於,慕容楓一直沒有在她的身份上表態,下人們也不好為難她。
說好聽一點叫不為難,說難聽一點,其實就是忽視,當她是隱形人,根本不存在。
徐清麗經歷了這麼多,也算是能忍了,對著只當沒看到她的下人冷哼一聲,穩住手中托盤朝書房方向走去。
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她終究是會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這個王府未來的女主人,誰才是這個國家未來的女主人。
這麼一想後,徐清麗就像是打了雞血,在瞬間就恢復了鬥志,抬頭挺胸,大步朝書房走去。
☆、第八十九章:自毀其招
書房裡的人看到徐清麗端著托盤進來,早習以為常似的,像是根本沒看到她,幾個人繼續商議著自己的事。
這段時間都這樣,徐清麗也同樣習慣了別人對她的態度,絲毫不理會,手裡端著托盤,扭捏著腰肢,自認為婀娜多姿的就朝書案後的那個男子走去。
今天,在書房裡和慕容楓議事的都是大曆的重臣,看到這副場景,空氣在片刻的沉寂後,當即有人站起來對慕容楓拱手,道:“看樣子王爺還有其他的事,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話的這個人叫禮部尚書張田軍,也是大曆為數不多,真正可以稱得上清官的人。
他這麼晚了,還在慕容楓書房裡,除了正的有正事,還是為了親眼看看關於官員私下流傳的,宸王府上暗藏在美人的事,到底屬不屬實。
看到徐清麗,雖然那副模樣和美人搭不上什麼太大的邊,心裡還是很失望,不僅是對慕容楓的失望,也是對大曆未來的失望。
他不是反對說一國的儲君,不應該多娶幾房妻妾,關鍵是,他覺得納妾不比娶妻,絕對要分時機,你說,現在大曆真的可謂是前有虎,後有狼。
這個時候,怎麼樣都不該是貪圖美色,享受高位者帶給自己至高無上權利的時候。
慕容楓並沒有生氣,反而起身從桌案後走到張田軍身邊,語調帶著尊敬,卻沒有任何的頓悟錯意,“張尚書,您慢走。”
張田軍狠狠瞪了慕容楓一眼,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後,當真是拂袖而走。
其他幾個官員,看張田軍走後,也一一告辭了,就態度來說,雖比不上張田軍那麼剛烈,臉色卻都不大好,尤其在經過衣衫不整,滿臉黑灰的徐清麗身邊時,那目光,絕對帶著鄙視。
大曆民風一向不如其他兩國開放,妓院是有,那些自詡文人雅士的人是去,權貴高官也去,卻都是遮遮掩掩的,並不像其他兩國那樣,以風流為炫耀的資本。
試問,一個正經人家出身的女子,怎麼隨隨隨便便就會住到其他男子家裡。
在那些人“你就是個不正經女子”的目光中,徐清麗終於忍不住了,剛想大吼,我是戶部尚書千金,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宸王側妃,慕容楓已經走到她身邊。
慕容楓才是她最在乎的人,對旁人的那一點點不滿,隨著慕容楓走到她身邊,都消失殆盡了,臉上浮現的是最真誠,也是在她看來自己最好看的微笑,“王爺,你嚐嚐看,這是妾身給你熬的蓮子粥。”
聲音軟糯的就像是她手裡剛熬製出來的蓮子粥。
最後一個退出書房的是兵部侍郎楊金福,他聽到徐清麗嗲得讓他直起雞皮疙瘩的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乖乖哩個咚,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非良家女子,看那樣子,不過是說一句話,整個人就像是要掛到慕容楓身上似的。
他畢竟只是個小小的兵部侍郎,人不如張田軍那般正直不說,膽子也沒他大,抱著非禮勿視的念頭,扭過頭,匆匆就出門了。
慕容楓說了句話,不過距離有點遠,外加他神經繃地有點緊,沒聽清,不過,就剛才慕容楓絲毫沒有責備徐清麗的態度來看,他很自然地認為,肯定是在說什麼表示感激之類的話。
楊金福匆匆走出宸王府,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冷汗,他之所以這麼緊張,一半因為他的上司因為跟隨的是罪將周飛度,被其他大臣彈劾,也已經下獄了,他怕自己就會是下一個入獄的。
還有一半原因,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裡多慮了,總覺得他剛才離開書房時,慕容楓看他的眼神有些耐人尋味,難道說……他已經知道了周飛度暗地裡派人來聯絡他的事。
這大曆皇朝,畢竟姓的還是慕容,讓他聯合著其他人去反這慕容氏的江山,從此以後擔上反賊的罪名,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