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雲秋。”平鋪直訴。
“查過。”她這個人,做什麼事,淡淡的光明正大的應下,反而讓你不知如何去想。
“恩,主公的小心是理所當然,對雲秋有什麼看法。”
“沒有。”
“能讓少君有看法的人很少,不是敵人則是朋友,你想做哪一種?”
“都不想。”他們只是交易,就這樣簡單呵……
妖冶的笑,“君主來了,往後,還一起喝茶麼?”他是男人,君主是她的男人,是男人,種不會充許她與他過多接近哦,原來,這些時日他越舉了,惹惱人了麼?要收斂啊。
觀著茶杯也不起身,眯起的鳳眸如同酒醉的人,在小奴看來,雲秋在挑釁他家主子的地位,這個男人想迷惑玉少君?他是誰派來的?
小奴的想法是不客觀的,他的話說出來汝宮謀也不會以正式的場景採與相信,他有私心,那麼他的分晰有失公允。
“不知道。”淡淡的笑,起了身,走出去,與那銀衣男子站在一起,他們站在一起,是那樣的適合,白色銀色,均是一片雪色,可他習慣看白配黑怎麼辦?他喜歡看劍拔弩張的氛圍,咆哮與低吼怎麼辦?還真是不客氣啊,直接回答他不知道,這不是拒絕麼?
少君的話,從來都是字面的意思,是最直接也是最難理解的意思,希望此刻,雲秋不多想。
“他的傷好了?”
“汝先生關心雲秋?”他們越走越遠,偶爾停下步,他將她的雲鬢勾到耳後。
“我關心你。”還是那溫和的笑,偶抬頭看陽光,然後面上的光彩更炫目,有什麼好的事,讓人開心的事?
“為何?”
“擔心你落入陷阱?”
“什麼樣的陷阱?”
“比如說讓我成為看戲的陷阱。”說她移情,他情何以堪,說他如何,連自己的女人也保管不好。
呵……哈哈……
那天,少君一直笑,所有碰到她的人,都想,主公今天心情真好,為什麼呢?
少君困得像只貓,好像進入冬眠期,坐著靠著都會睡著,所謂的二虎相爭,遠遠沒有那樣的局面,少君與汝宮謀變親近,總是在一起,交流有時很少,他總在看她睡覺。
如此聰明的人,他拿她怎麼辦好呢?
避免他與她之間的矛盾,她寧可‘冬眠’,沒有主角,外面的戲總唱不起來,他們手下的人開始瞭解眼下局勢,心開始蠢蠢欲動,期望少君變成他的王后,他們更近一步結合;期望,少君或是他,能真正的主導全部,那是引導他與她的戰爭啊。
如果開始,他不能輸,輸了就全沒了,那些人不懂,輸的人,會被徹底踢出局,所以面對她,連手軟也做不到。
“雲秋少爺,您今個要誰做陪啊……”綺紅樓裡的媽媽十年如一日,面上還是那厚厚的粉牆。
“想要誰都有嗎?”半醉的人還在喝酒,鳳眸流轉著迷惑,他的風情,更勝這裡的紅牌,媽媽看得心驚,這樣的主若是到她手裡,一定會幫她賺上大把的銀子。
“對,誰都有,看雲秋少爺你想要誰了?”笑容過大,抖動身體的肥肉,臉上的粉向下直撒,汗……
“少爺!這裡有少年麼?”
嘴角一抽,原來要玩小官!好好一個男人,怎麼這樣?
雲秋又是一身傷的回去,現下他受傷,就讓人難理解了,現下誰敢欺他辱他?還好酒品不錯,醉了不亂鬧。
“呃……”冒失的人端著水盆撞到少君。
“奴才該死!主公恕罪……”銅盆掉了,緊捏著白巾跪下地。
“什麼事這麼冒失,撞倒主公,你知道會怎樣嗎?”小環氣不平,主公這樣的人,是不能被撞,摔倒就更是不可以!這是誰安排進府的人,他明不明白?“來人,將他逐出府。”
“主公,奴才不是有意的,是……是……”
“慢慢講,小環嚇你,這丫頭總是這樣。”
“雲秋公子又受傷了,奴少打水慌急,請主公願諒,請主公願諒……”
啊?雲秋啊?……她是不是要去看看了?“除了雲秋,府裡還有誰病了?”今日不只一個大夫入府。
“奶孃病情加重,請了施大夫入府。”
原本要離去的步,轉入奶孃住的小院。
“主子……您怎麼能來看奴才……咳咳……奴才當不起……”那是風中殘燭的老婦,少君面含溫柔的看著,越是溫柔,心越是冷,記憶深處的某些東西襲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