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將軍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主公的話,已經定了人家的罪。
少君說著便跟上去,還可憐的補充,不做‘少爺’,她可許久沒那般闊氣隨意去那般名貴的酒樓茗茶,一路跟著戚夫人回府,到戚大人府上,華府張燈結綵,官轎繁許,秦將軍這才想起,戚大人老母大壽,他也有被邀請,今個主公召見,他將此事忘了。
現在想想,主公今日,完全是衝著戚府而來,這樣的場景,又不知有多少無可爭辯的不堪之事落入主公眼中。
明知主公回城,戚大人也是,昨日聽訓之事忘了?現今還不知收斂,惹來橫禍。
戚大人哪是不知收斂,昨日會見少君,他已有警覺,只是家中妻妾認為為母拜壽並無不可,而且臨時取消視為不孝,相信主公才回城,也不會管他們的家事。
天知道她們熱忠於此是不是行孝,不過是想要熱鬧,風光,還有珍貴賀禮。
功未成,已經醉生夢死。
少君來了也就來了,不由正門而入,讓秦將軍帶她上樹,還悄悄拿了戚府桌上食物偷吃,整整看了倆個時辰,嘖嘖驚歎不斷,賀壽的大臣,有些未出面仍然送上賀壽的珍奇之物,少君一一指著道明其來由,價值何許,秦將軍越聽越僵硬。
一直到傍晚,仍然沒有結束。
伸伸懶腰。“這不比當初黑澤國太皇壽誕場面小。”
“臣該死!”
“這些事交給你處理,我累了,也心寒,一個人走走。”身在朝中,他清廉,也身不由己,有些話,他不能說,她明白,拍拍秦將軍的肩,少君走了。
這時候,秦將軍整個震驚該如何將下面事情處理好,一時忘了,就讓少君一個人這樣走掉,他的護衛之責呢?
少君走後,秦將軍現身戚府大堂,眾臣見秦將軍將,滿面喜色說喝一杯。
“來人,將戚大人拿下,在場官員官降三級,罰奉三月,請罪表……”戚府鮮豔的綵球掉了,喧天鑼鼓停下,人再多,此時也只蕭瑟低迷。
一個,只她一個人,回城主府嗎?
爬上那座山,這裡還是同以前一樣,霧多,天黑極早。
沒想到那木屋還在。
是他將她騙來,她失身於他之處,少君好笑,也不算騙,有警覺的自己,身上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不能算騙。
一個知天機的男子,一個若幫她,終有一天會因他的才智死於她手的男子,她明知一切,再三相請,他懶散相應,整她、囚她、困她、破壞她的野心。
抵不過愛她之心,她有危險之期,出山相救。
她遠走,歸附她的使命,謀略用兵,擴充壯大,與銀戰為友、為敵……
對別人而言,她這一生,完美而驚天動地。
坐在木屋椅,少君喘氣,誰來這裡刺殺她,她一準死定了,連叫救命都不用。
身下的椅咯吱直響,累了,難得在木屋裡尋出一塊布將其洗乾淨,將木板床擦淨,霧大加上她長久不運動,可不認為自己還能走下去,今在此休息,明日再離去不遲。
回到一別數年之地,什麼感覺?敏真真只道精神很好,果然,要到這裡她才有成就感,燦爛的笑容配上她嬌豔的面龐,“怎麼樣?對這裡還有記憶嗎?跟我們四年前離開變化不大。”
“一個人如果可以自己站立,就不要依賴別人,這樣你將失去生存能力。”
不滿,“說什麼嘛,我就喜歡這樣,身為你最最最親密愛人的我都不可以依賴你,誰還可以依賴你。”
“你有野心,有野心的人,並不喜歡依賴。”
“誰說的,我就是有野心,又喜歡依賴怎麼樣?你也是,叔父叫我們帶著阿旺,就帶著他嘛,沿路有人照顧,不是比事事親為要好?你以前身邊也總帶著個小奴。”捂著唇,嘿,說漏嘴了。
“那你就將他再叫來。”
“你耍我!都到環璧城了,還怎麼回去?叔父可是說了,我們再回去,要給個外甥他抱呢,沒達成吩咐,怎麼回去啊。”摟著汝宮謀的手臂緊了緊,她愛這個男人,真的愛他,知道他這個人時一直在想,傳聞中的他真實面貌到底會是怎樣。
相見,沒有讓她失望,她敏真真要的人,去搶去奪,就算已經屬於別人,心有所屬她也不會放棄。
果然,世上沒有她得不到的。
只是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很不安,每一個身處她這樣地位身份的人都會有同樣的感覺吧,因為太飄渺,似乎抓不住。
“你可以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