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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帶了苦笑,說:“恨不恨還有意義嗎?”

“你不恨他,到現在,你都不恨他。”他突然捂了胸口,喘了氣說:“你居然到現在還不恨他,為什麼,為什麼?他有那麼好麼,有麼?”

我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用力挪了身子大叫:“來人,來人啊,寧王犯病了,快來人!”

獄卒忙擠了身子進來扶了他,他卻踉蹌的朝我走來,兩隻眼睛冒出的火花似要將我焚燒了,兩手抓了牢房的粗大圍木,咬了牙齒說:“為什麼?他如此傷害你,為什麼還愛他?”

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問我,倒不如說在問他心裡的某處角落,我定定的看他,輕吐道:“寧王,你又如何不知道,這愛,何時由得了自己?是恨,到不如說愛到了極致。他如何對我?他不過是抓不住我,因為心慌,因為不相信,這是他的本性,我又如何能怪他?他圈禁我,不過是害怕我知道了真相心痛,他最後不還是順了我的意,讓我也心安一些。這些傷痛,又怎是他能知道的。”我輕笑了看他,繼續說:“就算他不愛我了,忘記我了,我又怎麼忘記他,不愛他?他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愛上的人,也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依靠。”

寧王劇痛的彎下腰,稜角分明的臉頰汗水四溢,卻似留了萬般尖刺吞進了肺裡,扎的他指尖泛涼,肺腑盡碎,獄卒也惶恐起來,背了他出了牢房,一迭聲喊:“有人麼,快來人!”

我不知道在牢裡過了多少個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