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中,為無影無蹤,此毒主成分為箭毒木,然經秘藥研製,此毒可以潛伏一天之久,其名無影無蹤,取其毒發之時,下毒者早已無影無蹤之意。此毒中原鮮見,若不是臣年輕時遊歷雲南,恐怕也是不知,”
“一天?也就是說晴嬪是昨天中的毒了?”皇后插嘴說道。
昨天?昨天傅晴到過我宮裡,難不成?
“既然如此,查查昨天晴嬪去過哪裡,都吃過什麼東西,一一報來。”
明月此時答到:“回太后娘娘,主子昨天是同以往一樣的飲食的,膳食是從前面送來的,奴婢嘗過了才給主子吃,除了在梅妃娘娘的宮裡待了不到半個時辰,主子並沒有去其他地方。”
我心裡突然靜了下來,終於明白了這兩個人在唱什麼戲了,傅晴,成了我同她們鬥爭的第一個犧牲品,死的乾乾脆脆。
“既然如此,梅妃,在你宮裡,晴嬪可有飲食啊?”
我冷笑了不答,明月卻介面道:“太后娘娘,主子從梅妃娘娘那裡帶回了些果子蜜餞,要奴婢收了等以後再吃。”
太后點頭說:“既然如此,你將那些東西找出來了給太醫驗驗。”
突然聽到門口太監喊道:“皇上駕到!”一應人等都跪了迎接,子臻著急的衝了進來說:“怎麼回事?朕一下早朝就聽說晴兒出事了,怎麼了?”
太后說:“皇上此時不應該在上書房面見湖南來的郡守麼?湖南大雨,皇上不去處理國事,如何在這裡耽擱?”
子臻點點頭說:“兒臣承母后教誨,有母后做主,兒臣也就放心了,只是晴兒畢竟跟朕一場,她去了朕也要讓她走的安心。可查出什麼了?”
一太醫行禮說:“回皇上,梅妃所送蜜餞,果然有毒!”
子臻一驚,從椅子上猛然站起,說:“你說什麼?梅妃?怎麼跟戀兒扯上關係了,晴兒同戀兒的關係一直都很好,怎麼會是她?”
然而子臻的眼睛卻沒有看我,我盯著他的側臉,卻是疑惑不安,放在平日,他定會首先在我的臉上那個看出端倪才會做出決定,此刻,卻似肯定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一般。
太后慢聲說:“皇上,這宮裡頭哪個不是面上親如姐妹,背後爾虞我詐,是不是同梅妃有關,總的要看證據才是?梅妃,你送的蜜餞中有毒,你可有說辭?”
猜不懂子臻的反應,然此時若不反駁,這殺傅晴的罪名怕是非我莫屬了,跪下磕頭說:“回太后,當日晴妹妹在臣妾宮裡確是吃了些蜜餞果子,只是當時臣妾是同晴妹妹一起進食的,如煙可以作證。”
太后冷笑了說:“如煙?就是你屋裡的那個宮女?既你是她主子,怎可作證?”
“明月豈不也是晴妹妹帶進來的?這蜜餞從臣妾宮裡帶走,中間經過的豈只是一人之手?這明月日常伺候晴妹妹,說是妹妹所食,皆有她試食,其真其假,恐不能是她一人說了就算。”
明月慌的膝行幾步,說:“太后明鑑,奴婢從小服侍主子,說句不敬的話,主子待奴婢情如姐妹,從未打罵過奴婢,奴婢怎會害主子?”
太后點頭道:“這話確實說不過去,梅妃,就算如煙給你作證當日你們確是同時進食,這帶回平陽宮的,卻是不能證明是否有毒,恐怕……”
我閉口不答,這確實是有口說不清,就算說清了,那也是沒有證據。子臻卻介面道:“母后說得甚是,前堂斷案那可得證據確鑿了才能判,明月,你可有證據證明這蜜餞上的毒,就是梅妃下的?”
明月一驚,張著嘴惶恐的看著子臻,吃吃的說:“皇上……奴婢,奴婢,這蜜餞,確實是從梅妃娘娘宮裡拿出來的,主子交給奴婢後就一直沒有動過。”
“那你是並沒有看到梅妃下毒了?”
“奴婢,奴婢沒有。”
子臻從容一笑,說:“母后,您看,如今是各說各有理,一時恐怕也找不到證據來,不如先將梅妃壓在梅華殿,將明月送到死刑監裡,待有了證據再審不遲。”
我稍抬了頭看著子臻,心中卻是一團疑雲,他看著太后將我從梅華殿里弄出來,豈會猜不到太后是要將我徹底了斷了?此時又要從太后手裡救我,依舊是回到梅華殿裡圈禁。這中間,有何區別?
皇后突然走上幾步說:“皇上,此事可說是證據確鑿了,梅妃既然說不出為何她送的蜜餞有毒,又不能證明是明月下的毒,此事就算是押後處理,恐怕也是同樣的結果,皇上平日裡公正嚴明的心哪裡去了?”
子臻卻是臉色一變,厲聲道:“皇后此話怎講?難不成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