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怎麼就爬上自己的身體了,還這麼粘巴著自己。難道她才是真正的同志!蘇默凡懷疑地看著舞笙。
舞笙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對著她笑得更嫵媚了。
聞人逸天看著蘇默凡自在自樂的樣子,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真沒見過有哪個女子像她那樣的,那樣的與眾不同,竟然調戲起自己的同性了。
達渠子桑和夏侯言亦是一臉笑意地看著蘇默凡。
而小老頭就鬱悶了。旁邊的那個女子大概看他是個老頭,鳥都不鳥他,就只知道一個勁兒地灌他酒。雖然他已經有親親孃子了,也不想別的女人纏上自己,但她這樣做也很傷他的自尊心。看看小凡,她可是個女人耶,也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看上,自己好歹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嘛。這個可惡的丫頭片子。小老頭氣憤地將一杯酒仰頭喝下,瞪著眼睛,直盯著蘇默凡和那名叫舞笙的女子。
蘇默凡只感到有一束冷冷的目光直戳著自己,不自然地咳了咳聲,粗魯地抬起舞笙靠在自己身上的軀體。暗暗地誹謗道:媽呀,這女人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咋就跟豬一樣這麼重呢,真是累死她了。吃力地抬起被她壓酸的胳膊,想揉揉自己酸脹的肩膀,可沒等她行動,舞笙就獻殷勤地替她揉了起來。蘇默凡樂的自在,一面指揮著舞笙揉揉這邊,又揉揉那邊,一面打量著眼前的其他四位女子。哎!這月霜啼還真是個美人窩啊。蘇默凡不得不再次感嘆道。女人漂亮就算了,連看門做下人的男人都這麼帥氣。難怪有那麼多的人對它趨之若鶩了。
站在一旁勞動的舞笙由於一直注意著蘇默凡的臉色,所以對她臉上的一丁點兒變化都是瞭若指掌。見她如此煩惱,於是柔柔地開口說道:“姑娘在煩惱什麼,可否說與舞笙聽聽?舞笙雖然不能幫您解決問題,但至少還能噹噹您的傾聽者。”這個女人想要幹嘛啊?看她剛才看那四個女人的眼色就有點兒不對。上次都是她使得壞,害自己不小心中招,這筆賬他會好好跟她算的。不過這個女人也著實厲害,竟然堂而皇之地逛青樓,真是夠沒廉恥的。哼,她本來就是個沒廉恥的女人,要不是她上次跟自己拋飛吻,害自己驚嚇住,以致……反正是她害自己被離他們笑了好久。可惡!舞笙恨恨的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蘇默凡不明所以,以為她為能幫助自己而興奮地牙齒打嗝,連珠帶炮地向舞笙詢問道:“你們這兒的打手也要經過考核嗎?如果考核的話要不要看相貌啊?樓下那些個男人他們都成親了嗎?你能不能幫我向他們要聯絡方式啊?”
舞笙無語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夠花痴的。不過他還是堆起笑臉柔柔地說道:“恩,樓裡的女人和男人都是要經過考核的。沒有達標的一律不與錄用。”也不想想這是普通的青樓嗎?白痴。
“哇!那你這兒還真是與眾不同啊。”蘇默凡驚喜地叫道,“那為什麼不設立鴨店呢?”
“鴨店?”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這裡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又不是吃飯的地方,設什麼鴨店啊,有毛病。沉默著臉低聲說道:“姑娘說笑了,我們這兒不設鴨店。想吃鴨子請左拐直走,再右拐,那裡有一家鴨店,味道口感都是上乘。”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實在是太好笑了。”蘇默凡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鴨店”,好吃的鴨子。恩,呵呵,呵呵,真的好好吃哦。哈哈,哈哈……她一個勁兒地在那直樂,其他人則是一臉無語地看著她,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笑的。
蘇默凡見大家懵懂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解釋道:“我說的這個不是吃的鴨子,恩也可以是吃的吧。確切一點兒說,此鴨子非彼鴨子,它指的是男妓。”
“男妓?”眾人驚訝地叫出聲,尤其是舞笙。只見他黑著一張臉,心裡不斷地低估著:難道這個死女人知道自己是男的,所以以此來諷刺自己?不太可能啊,自己的易容術可是獨步天下的,怎麼可能被這個白痴女人發現呢。不安地挪了挪身體,找了個可以時刻觀察蘇默凡神情的角度繼續坐著。
蘇默凡見黏皮糖似的身體自個兒走了,有些疑惑地望了望他。用力地扯過他的身體,將自己涼涼的雙手伸進他的衣服裡,舒服地撫摸著。舞笙僵硬著身子,尷尬地感受著自己因她的撫摸而變得燥熱的身體。她的雙手似乎帶著火焰,讓他燙的有些難受啊,啊!實在是太熱了,受不了了,他一把推開蘇默凡,狼狽地衝出門去。蘇默凡沒有防備,差點兒就被他推到了地上,幸虧聞人逸天眼疾手快,要不然她還真的要與大地親密接觸了。疑惑地看了看舞笙離開的方向,蘇默凡訥訥地嘟噥了一句,又自得自樂地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