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坐在他的下首怨恨地拽緊了拳頭,心道:蘇默凡,又是你!哼!
於是,她擅自更改為雪域使者準備的節目,柔聲對眾人道:“我夏侯泱泱大國,承夏侯先祖之靈氣,稟夏侯歷代之優良,到如今皇上更是勵精圖治,將夏侯治理地更是繁榮富強。雪域素來與夏侯奇趨,如今雪域派來了使者為我們帶來了福音,呵呵,,這是本宮的願望,相信也是在座的各位的願望。所以,本宮想不如讓皇上的朋友來為大家表演一段。”
“蘇姑娘,你說行嗎?”
問我幹嗎?我說不行你就會放過我嗎?蘇默凡白了白眼,輕輕地說道:“萬事自有皇上定奪,民女一切遵從。”哼,喧賓奪主,吃不了好骨頭。蘇默凡同情地望了望雪妃得意陰冷的笑容。
雪妃見蘇默凡將球踢給了夏侯尊,不得不垂首妖嬈地嬌嗲著:“皇上,你說行嗎?”
“愛妃竟然提議了,那麼蘇姑娘你就為大家表演一段吧。”雪妃,你擅自做主,朕不會輕易原諒的。夏侯尊望著蘇默凡不樂意地從後面緩緩地走上前來,眼神不禁晦暗地閃了閃。
雪域的使者即墨砂冷一看到蘇默凡的時候,他的心裡是複雜的。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禮貌而又高傲地問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會些什麼,竟然能得到皇上和雪妃的賞識?”
在座的眾人也一臉好奇。
蘇默凡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嘀咕著:“替死人畫個美美的妝算不算?”
“你說什麼?”
即墨砂冷沒聽清地重新問了一遍。
蘇默凡剛想說沒有什麼可拿出手的特長時,一長舌男自告奮勇地回答了使者的問話:“她說替死人化妝。”
等他話音剛落,原本眉開眼笑、趣味橫生的眾人一致地呆愣住了。他們懷疑自己聽錯了,不相信似的隨便問了問旁邊的人,結果得到的是相同的答案。
剛才回話的那個男子見眾人一副你說謊的表情,頓時慌了,於是大聲地囔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蘇默凡無語地看著他輕率的舉動,不禁擔憂起他的將來。像他這樣行事輕率,不分場合的行為,真難想象他會活得很長。未等蘇默凡再次感慨,高公公的厲喝聲已傳入耳中:“皇上在此,不得喧譁吵鬧,還不退下。”
那個男子立時嚥了氣勢,諾諾地為了身子。
蘇默凡於是上前一步朗聲說道:“剛才那位公子說的沒錯,民女身上並無長物,當然如果剛才說的能拿得出手的話。”蘇默凡慢悠悠的將眾人的臉色掃了一遍,確定有幾個人臉色還正常,自嘲地頓了頓聲音,接著說道:“雪妃娘娘天姿國色,貌賽天仙,相信雪妃娘娘不論是外在還是內在都是一樣的出色吧,雪妃娘娘你說是嗎?”
眾人看著兩人有點爭鋒相對的意味,個個開始隔岸觀火。即墨砂冷有趣地看著她與雪妃正對的氣勢,輕笑地期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雪妃聽到蘇默凡語寒雙重含義,恨恨地咬了咬牙,肯定而驕傲地睥睨著:“那是當然。本工能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當然有自己獨特的魅力所在。”也就是說,你這個黃毛丫頭休在這裡礙人眼線,乖乖地滾蛋才好,要不然丟臉的可是你。
蘇默凡微微地挑了挑眉毛,暗笑雪妃地自大自負:“雪妃娘娘真不愧是皇上的女人。可是……”她故意停了停。
雪妃見此,立即接道:“可是什麼?”這個臭女人,我看你還能翻出什麼波浪來。她可在皇宮呆了有幾年了,怎麼會是這個雛鳥比的過呢。雪妃嘲笑地看著蘇默凡淡淡地出聲說道:“雪妃娘娘美是美咦,可就是不知道美在哪裡。當然,外表大家都看得到,就不用你說了。你就說說內在吧。”
蘇默凡說罷,即墨砂冷渾水摸魚,直想將這水攪得越混越好,這樣才有樂趣不是嘛。“女人的美麗不就是相貌、身聲音和衣飾等的裝扮嗎。內在有什麼用?”
沙文大豬。蘇默凡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花無百日紅,同樣的,容顏也不會一成不變。它會隨著歲月的流逝一點一點的消退。等到了嗷嗷老矣的時候,紅顏已復不在。到那時,你又靠什麼贏得良人的目光永駐呢?”蘇默凡暗淡地嘆了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個良人在哪裡。雖然自己現在對夏侯尊是挺動心的,但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肯定不是一個自己所願的兩人。
就在她陷入思緒的時候,左相不合時宜的嗤笑聲乍然想起:“無知婦孺,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物。男人不要的女人就一文不值,何來費心費思量。到頭來,終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