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慕容府給的。失去了慕容府這座靠山,你以為你還可以站在這裡跟我大小聲嗎?”慕容羽洩氣地一把甩掉她的手。
晨妃好笑地站定搖擺的身子,輕笑道:“那你也別忘了,慕容府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權勢,也是本宮帶給你們的。”當初的慕容府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府衙,要不是她那個所謂的爹將她送到左相府中,再加上她自己的努力,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暗無天日、充滿著詭計的皇宮存活至今。晨妃想起當初那段艱苦的歲月,不禁緊咬住牙關。
慕容羽看著她越加不好看的臉色,也識相地不惹怒她,畢竟爹可是嚴厲叮囑過了,要跟這個庶出的妹妹好好相處。於是,他心存鄙夷地微笑道:“晨妃娘娘息怒,草民也是一時著急。如果衝撞了娘娘,還望娘娘見諒。”
“哼。”雪妃漠然地冷哼了一聲,“你回去告訴他,說本宮到時會有看著辦的。”
“是,草民告退。”
雪妃再慕容羽離開了,就計較著如何才能不懷疑道她的身上而除掉那個眼中釘。白天的時候,那個司馬淑媛似乎很恨那個女人啊。雪妃不禁勾起殘忍的笑容。
兩天後,蘇默凡於睡夢中突感到腹痛難忍,於是不停地在床上打滾。即墨若離在黑暗中聽到她微弱的呻吟聲,悄無聲音地靠近她的身邊,為她檢視病由。
“舞笙。”
“啊,怎麼了?”正在睡夢中的舞笙一個驚醒,忙不迭地跑過來,伸手就在蘇默凡的脈上搭了好一會兒。
即墨若離看著他有些沉重的表情,知道小凡中的毒比較麻煩,於是耐心地問道:“笙,她中了什麼毒?”
“是一種無色無味在空氣中就能傳播的毒粉。因為它生長在夏侯和雪域交界的那個地段,所以一般人都是很難採到的。”
“你想說什麼?”即墨若離默契地直接道明。
舞笙放心地放下搭在蘇默凡脈上的手,壓低聲音地說道:“那個地方據說是夏侯的慕容將軍掌管。”
“你是說?”
“沒錯。”舞笙高興地打了個響指。
“你找死啊。”即墨若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