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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小男子,威脅著說:“快說,被抓來的那名女子和小孩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男子顫抖地結巴著。

“不知道是吧?”夏侯言不含糊地用力扭轉他的手指,“卡擦”,指骨斷裂的聲音傳來。

男子疼痛地想大聲喊出來,可夏侯言絲毫不給他機會,一個就將不必要的麻煩避免了。他兇狠地出聲恐嚇道:“你說還是不說,如果不說,這次就不只只是手指了。你說是胳膊好你,還是雙腿好呢?”說著還加大效果地瞄了瞄他抖地不像樣的身子。

男子驚恐地看著夏侯言如地獄索命的面孔,哆哆嗦嗦地說道:“那位姑娘和小孩都在主上的房間。”

“’你沒說謊吧?”夏侯言納悶地皺了皺眉頭,不相信似的反問了一下,心裡卻是訝異不已,不過他還是緊接著問明瞭方向。

而那名男子見他那副狐疑樣,激動地猛搖頭,生怕他不相信。

夏侯言心裡雖然有些疑問,但還是決定走一趟,畢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說不定凡他們就在那。於是,他快速地手起刀落,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在他的手下沒了。夏侯言乾淨利落地擦拭了一下血跡,再將那男子的屍身藏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夏侯言在一連番的跳躍、躲避、隱藏,終於來到了那所謂的主上之寢房。只見這裡的守衛相當的薄弱,不論是樹梢、房頂和陰暗處,都沒有人躲藏的痕跡。不過夏侯言還是不敢大意,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隨時注意著四周的動靜。只見他急速地竄到一扇虛掩的門裡,謹慎地一步一趨。

這時,房裡傳來兩聲清亮的嗓音,一個顯得比較稚嫩,而另一個則顯得比較嬌柔。夏侯言心裡不禁一喜,急忙地走進去。

蘇默凡驚嚇地瞪著突然出現的黑衣蒙面人,蹦跳著躲到瑾兒的後面。瑾兒一臉黑線地望著她,不爽地問道:“你是誰?”雙手卻是在背後接過蘇默凡遞給他的匕首,畢竟他會武功。

夏侯言好笑地瞅著兩人戒備的神情,快速拉下蒙面的不禁,溫柔地說道:“是我。”

“言。”

“言叔叔。”

蘇默凡和瑾兒驚喜地叫出聲來。不過趕緊壓低了聲音,納悶地問著:“你怎麼進來的?”

“我從月霜啼的一個暗道進來的,不過我現在不能救你們出去,皇兄有事請你幫忙。”夏侯言趕緊說道,生怕耽擱了時間情況有變。

可蘇默凡卻不管他的焦急,狗狗般地湊近他的身上,用力地聞了聞,臉色不好地開口:“你殺了人。”她的語氣是肯定的,並不是詢問。因為這種氣味她實在是太熟悉了。

夏侯言本不想讓他們知道的,既然他們已經發現了,也就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並將事情的經過簡略的說了一遍。

等他說完,蘇默凡沉默著一言不發,心裡卻是翻江倒海,折騰地厲害。她從夏侯言的身上深刻地意識到:只要是生於皇室,即使是再冷清如菊不爭名奪利的人,也改變不了他身上流淌的血液。只要是這種血液,殺人就是他們的本能,不論那個被殺的人是否威脅到他的生命或者其他。他們也永遠學不會去尊重一條生命。這樣的人,真的讓她很害怕。萬一有一天自己無故捲進一場陰謀的話,他會不會也會下手呢?蘇默凡冷不丁地打了個冷顫,不敢再想下去了。

瑾兒乖乖地站在她的前面,以為她怕冷,於是抬起自己柔嫩的小手揉搓著蘇默凡犯冷的雙手,“小凡,你的手好冰啊。”瑾兒心疼地說道。

蘇默凡不想夏侯言多想,於是輕輕地抽回被瑾兒揉搓的雙手,對著夏侯言問道:“王爺,你說皇上要我幫忙,不知是什麼忙?”她沒意識到自己對夏侯言稱呼的改變,可夏侯言和瑾兒都注意到了,兩人納悶地看了看她,不過也沒詢問、

夏侯言輕聲靠在蘇默凡的耳邊說:“皇兄讓你查查逍遙王和溟組織的關係。”

“你是說夏侯眠?”蘇默凡若有所思地撫了撫臉頰,否認地搖了搖頭:“這個不可能吧,畢竟夏侯可是他爹的產業耶。”

“產業?那是什麼?”

“就是東西的意思。”

“哦。不過這也不是沒可能。當一個人深恨另一個人的時候,只要能達到目的,失去了所有野不會在意的。”

“愚蠢。”蘇默凡嗤之以鼻地罵道。“恨一個人是很累的,況且沒有那麼深的愛哪有這麼深的恨。既然恨了,為什麼不愛呢?”

愛?夏侯言不斷地重複著這個詞,眼神的落寞隱隱閃現。在皇宮,愛是多麼奢侈的感情。即使是最親密的血緣至親也存在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