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卻越來越深,這不是真的害他嗎?”姬兒糾結道。
“哎,我先去通知範兄,讓他先把鏡兄的毒解了,我怕他的毒因為情緒而越來越重。”曲炎冰蹙眉道。
“不用去了,範哥哥現在肯定忙死了,晚上讓他去吧,我們也別煩了,用膳去吧。”姬兒又開心了。
水瀟竹鄙視地看看她,這小女人真是陰晴不定,讓他們這些做夫君的心驚膽戰。
姬兒一手拉一人,來到用膳的大廳,手下們立刻上菜上飯,三人吃得到是很滿足。
“姬兒,午膳後我去幫忙,你好好休息。”曲炎冰放下碗筷道。
“我也去啊,我去會會王太后。”姬兒嘴角一勾道。
“啊,你不會想告訴她,你不是璐兒吧?”水瀟竹睜大眼道。
“是又怎麼樣,我最討厭別人對我呼呼呵呵,以為她最大一樣,哼!”姬兒心裡還悶著呢。
“呵呵呵,在家不是你最大麼?”曲炎冰好笑道。
姬兒扁扁嘴道:“其實我也沒那麼不講道理,也不是要做最大,但你們想想,我們花那麼大力氣幫她兒子登上王位,現在她居然下諭旨?你說氣不氣人,好歹也跟我們打個商量,這種人不知恩圖報,我最討厭了。”
“好了好了,人家做慣了王后啊,這一套已經是習慣了,再者都說了她以為你是琴璐,這不是件好事嗎?別生氣了,再生氣就不漂亮了。”曲炎冰笑地哄她。
姬兒嘟嘴看他,這男人就能這麼鎮定。
“不漂亮你不是一樣要個不停!哼!”姬兒心想我看你還怎麼鎮定。
曲炎冰頓時看了眼悶笑的水瀟竹,一張俊臉通紅,他發誓以後不跟這個小女人爭,因為自己的臉皮沒她厚。
“水哥哥你不用笑,你也不見得好哪裡去,哼!”姬兒不給面子道。
“啊,姬兒,我沒說話得罪你啊。”水瀟竹猛地抬頭,一臉苦笑,這下輪到曲炎冰笑了。
………………………………
這天姬兒最終忍住沒去找王太后,晚上,範秋巖在姬兒的吩咐下去了鏡夜的寢宮,鏡夜一頭銀色披肩散開、雙眸通紅地靠在龍床之上,好像在想什麼心事。
“鏡兄?”範秋巖悄然無聲地靠近他。
“啊,你!範兄,找朕何事?”鏡夜一驚之後,立刻站起身來,一張妖異的俊臉沉下。
範秋巖俊眉微蹙道:“在下來幫皇上去毒,不知這銀龍手套有沒有效?”
“不用了,朕好的很,沒事,你退下吧!”鏡夜龍袍未脫,一甩衣襬,冷怒地轉身。
範秋巖的雙眉越皺越緊了,鏡夜似乎有些失去心智,這很危險。
“皇上,是姬兒讓在下來的,你還是試試吧?”範秋巖聲音輕柔。
“都說不用,範兄請離開吧,不然別怪朕不客氣!”鏡夜眸子裡紅光大炙。
範秋巖走近他一些道:“皇上再不解毒,怕是不行!範某得罪了!”話落迅速出手。
毒發的鏡夜武功居然暴漲,讓範秋巖吃驚,兩人立刻在寢宮內大打出手,最後範秋巖順利地把銀龍指套扎進了他的手臂之中,但等待良久都不見鏡夜的紅眸退去,範秋巖大驚,看來他的毒中的時間太久了,深入內臟,銀龍指套都不能解毒。
“都說不用!範兄可滿意?”鏡夜殺意頓起,向發愣的範秋巖拍出一掌。
範秋巖一個轉身立刻躲開,心裡嘆了口氣道:“皇上早點休息吧,範某告退!”範秋巖立刻離開,自己在那裡,只會激起他的兇性。
名雅苑,姬兒一聽範秋巖的話,立刻彈跳起來。
“真的不能解?”姬兒心想這下麻煩又大了。
“不能,看來只能找顏兄,不過現在看來,我覺得找顏兄也未必能解,他的毒在體內太久了。”範秋巖搖頭。
“看來我不哄他不行了。”姬兒鬱悶道。
“哎,就怕他變成暴君,那南澳將再一次陷入災難啊。”曲炎冰也搖頭。
琴疏狂看看他們,在房內走來走去,雙眉扭成一團,太子是他找來,是登基了,但要是這毒不解,那不是他害了南澳百姓嗎?這樣的鏡夜和左相有何區別?
“我看還是帶走他吧,至少還有點治癒的希望!就算發作起來,我們總能治住他,要他在這裡,又是皇上,只怕沒人敢動他。”琴疏狂想了好久終於冒出來這一句。
“嗯,我看也只能這樣,而且他在姬兒身邊也會少點暴躁。”範秋巖也點頭。
“哎,真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