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很有震喝力,元娘卻是不怕她的,“王夫人,別怪我今日話說的狠,就憑你今日所作所為,我就可以讓二爺休了你,你如今將侯府主子的面子全丟盡了,這個責任你負的起嗎?”
休字一出口,院子裡徹底的靜了下來。
司馬商宜也大步的走了進來,“這是怎麼回事?”
那刑罰的婆子一見二爺過來了,左右徘徊時終鬆了口氣,將事情前後簡單的事說了一下,只說到王連草頂撞夫人這一塊,司馬商宜就已聽不下去了。
“夫人的話你們沒的聽到嗎?難不成你們也想受罰”司馬商宜本就給人一種渾身冰冷的感覺,此時又冷著一張臉,嚇的婆子們腿都軟了。
不敢怠慢就過去壓著王連草走,偏大王連草不死心,“表哥,你怎麼能聽這些婆子一派胡言,為何不問問我?難不成表哥只相信她一個人的話嗎?”
話裡的她指的自然是元娘。
司馬商宜跟本不看她一眼,只喝向那些婆子,“沒眼見的東西,主子說話也不好使了是不是?”
這下子,婆子們再也不敢耽誤了,捂著王連草的嘴拖著人走出了院子,畢竟王連草和紅姨娘也算是主子,所以刑罰也不能當著下人的面,這樣也能保全顏面,只是以後到底會讓下人們看不起。
王連草都被打,紅姨娘更不敢說什麼了,被婆子一拉便跟著出去了。
閔氏和其他的下人也下去了,獨留下元娘和元孃的幾個丫頭,還有司馬商宜和旺盛。
“二爺來的真是時候啊”元娘對於他來並沒有一點的感謝。
這男人若真的想幫她出頭,早就該來了,何必等到她把人都得罪光了,才過來,不過是怕自己真把他那位趕出侯府去吧。
司馬商宜聽出來她話裡的譏諷,一時之間摸不明白哪裡得罪她了,他從旺盛那裡聽說這邊鬧開了,便急忙的趕過來,聽她的意思,還以為是他偏袒了誰不成?
難道是吃醋?
司馬商宜不怒而笑,“那為夫在這裡給娘子賠不是了,以後有這種情況一定第一個到。”
元娘扯著嘴角,“你、、、、二爺是不是病了?”
司馬商宜不明白什麼意思。
元娘搖搖頭,心裡卻不敢說這男人有病了,不然這男的脾氣變化無常,不知道說什麼呢?不過顯然元娘低估了司馬商宜,不多時司馬商宜便反應過來了。
好啊,自己這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在這裡一廂情願呢,臉色驟然下沉,一身冰冷的大步離開,旺盛福了福身子,大步的追了上去。
冬雪不滿,“夫人,二爺明明是一番好意,你不領也就算了,偏偏又將人得罪了、、、”
“春花,你帶著冬雪領十板子去,自己的丫頭都這樣,我哪裡還有臉教訓府裡的丫頭,”元娘看向一臉不服的冬雪,笑道,“春花你鬆開她,難不成她還要打我這個主子不成?我到真要看看了,不過明日便是回卓府的日子了,不如冬雪就一起回卓府不要回來了,畢竟在那裡你不用看我這個主子做事好不好,也不用天天甩著一張臉了。”
春花先跪下了下來,“夫人,你就饒了冬雪一命吧,冬雪不過是性子直,並沒有壞心眼。”
一邊拉著嚇壞的冬雪跪下,“冬雪,你快求求主子啊,你真的想被送回卓府嗎?到那時太夫人豈能容下你,冬雪,你到是說句話啊。”
冬雪這才回了神,“夫、、、夫人,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吧。”
元娘冷笑,“這話我不單說過一次了,冬雪你也該看看你這兩日在侯府裡的表現,我看在眼裡卻並沒有多說,春花暗下也不是沒有指點過你吧?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就告訴你句實話,你想當妾我不攔你,可是想當這個院裡的妾,不可能。”
最後一句話,斷了了冬雪的幻想,讓她臉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行了,起來吧,我雖不喜歡你的一貫作風,卻也不能害了一條人命,等過陣子我就給你尋一戶好人家嫁了吧,你可願意?”元娘看著她,讓冬雪沒有一處可逃避的。
春花拉著冬雪,“冬雪,快應下啊,咱們從小一起被老夫人收養,雖不是親生卻也比親生姐妹還要親,你就為了我應下吧,好好的活著。”
終於,冬雪呆呆的開口,“奴婢全憑夫人做主。”
元娘點了點頭,“行了,去領了十板子吧,明日不必回卓府了,好好在府裡養身子吧。”
這麼一會兒,元娘也累了夠嗆,果然這深宅大院裡不輕鬆啊,一天到晚全是事,果然這裡不是人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