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玲瓏強壓住心中的恐懼,跑到甜兒身邊,扶起甜兒往馬車上走。
其中一個黑衣人見簫玲瓏和甜兒想跑,立刻提了刀,追到了兩人身後。
“啊!”黑衣人提拿著刀,向簫玲瓏砍去,簫玲瓏大喊一聲,嚇得坐到了地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甜兒的腦子一下清醒了過來,自己不是有麻醉針嗎?真是笨。
甜兒的右手在腰帶上四處亂摸,在哪兒呢?找到了。
沒時間了,甜兒閉上眼睛,也不管什麼瞄準不瞄準了,使勁拉動了那根線。
只聽嗖的一聲。一根梅花針準確地刺入了黑衣人的身體。
黑衣人應聲倒地。
甜兒見狀,摸著胸口,喘了幾口粗氣。
其他的黑衣人見狀,被眼前的情形給弄地莫名其妙,這是哪個高手所為?
同伴倒下,又有兩個黑衣人向甜兒和簫玲瓏砍了過來。
一不做,二不休,甜兒瞄準黑衣人,嗖嗖,連發了兩針,因為距離太近,基本不用怎麼瞄準,也不需要什麼技術,那兩個倒黴的黑衣人,就這樣步了第一個黑衣人的後塵。
“走!”為首的黑衣人見狀,四處瞅了瞅,以為是有高人相助,帶著其餘的黑衣人撤走了。
“謝,謝謝!”血人又添了幾處刀傷,體力不支,坐到了地上。
甜兒連射倒了三個黑衣人。心跳地厲害,手腳不停地發抖。
簫玲瓏甩了甩腦袋,清理了一下思路,跑到文大叔身邊,掐住了文大叔的人中。
文大叔吃痛,哎呦地叫喊了一聲,睜開了雙眼。
“文大叔,快,快上馬車。”簫玲瓏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急切地對文大叔說道。
文大叔望了望身邊躺著的黑衣人和癱坐在地上的血人,一個踉蹌就爬了起來,道:“真嚇死人了。”
就在此時,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睜開了眼睛,舉著手中的鋼刀向血人砍去。
簫玲瓏正巧站在那黑衣人的身後,見狀,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順手就撿起黑衣人掉在地上的刀,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往那個圖謀不軌的黑衣人頭上砍去。
黑衣人不查,應聲倒下。
簫玲瓏被巨大的反震力給彈坐到了地上。
“我,我殺人了……”簫玲瓏丟下了手中的刀,嘴裡嘟嘟囔囔道。
血人艱難地開口,衝著簫玲瓏道:“謝謝!”
甜兒見狀,忙跑了過來,檢視了一下那個被簫玲瓏砍倒的黑衣人。
“玲瓏,他沒死,你把刀拿反了,你用的是刀背。”甜兒鬆了一口氣,對簫玲瓏道。
簫玲瓏聽聞。衝著甜兒苦笑了兩聲,今天走的是什麼黴運呢。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甜兒拉著簫玲瓏說道。
“那,他怎麼辦?”簫玲瓏指著地上的血人,道。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把他也弄上馬車。”甜兒想了想,道。
簫玲瓏點了點頭,和文大叔一起把血人攙扶進了馬車。
文大叔驚魂未定,拿著馬鞭的手怎麼也不聽使喚。
“文大叔,快走啊!”直到甜兒催促,文大叔才狠了狠心在自己手上咬了一口,這才揮動了馬鞭,駕著馬車飛奔而去。
血人剛上馬車,就昏了過去,任簫玲瓏怎麼掐人中,就是不醒。
“這可怎麼辦呢?不知道他住哪裡,又不能帶回家。”甜兒見狀,是一籌莫展。
“他的傷勢很嚴重,要不,先帶他去看大夫吧?”簫玲瓏見這個血人全身是血,惻隱之心頓起。
“好吧。”甜兒點了點頭,看這個血人的樣子。這血若是再流下去,非死不可。
馬車剛跑了兩條街,就被一群壯漢給攔住了。
文大叔見有人攔車,這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文大叔,怎麼了?”簫玲瓏掀開了簾子,望著馬車前面站著的幾個彪形大漢,倒吸了一口冷氣,完了,完了,喊救命都來不及了。
甜兒也瞥見了外面的大漢,差點沒給嚇死。糟糕,自己的梅花針只能發五針,剛才已經用了三針,眼下只剩下兩針了,這個情形,還真是敵為刀俎,我為魚肉啊,要不要下車,舉白旗投降?
那些大漢見趕馬車的是個老頭兒,馬車內還坐著女眷,也微微吃了一驚。
為首的大漢對文大叔說道:“不要怕,我們不是壞人,請問是不是有個受了刀傷的男人在你的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