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惠溫和的笑道:“爺放心吧妾身壯的就像一頭牛,可是從來沒生過病的。再說大嫂也是產後沒調理好罷了妾身可沒這毛病哦”
四阿哥擄了一下瀾惠的小鼻子說道:“瞧瞧這話是你這個皇子福晉說的嗎?還壯的像頭牛,真真是……”
瀾惠吐了吐小舌頭笑道:“妾身這是話糙理不糙,嘿嘿。這次狩獵妾身要大顯身手,一定叫爺倍有面子。”
四阿哥瞅著活潑的小福晉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天一早瀾惠坐在馬車中搖搖晃晃的出了門,聽著車外喧囂的人聲對著身邊的紙兒說道:“醃梅子帶了嗎?我總感覺一會要暈車似的。”
紙兒笑答道:“帶了,還是福晉最喜歡的慶雲齋的醃梅子呢。”
瀾惠點點頭說道:“還好帶了,雖然以前沒暈過車,可是那時候最遠也就是去下京郊,還從沒出過這麼遠的門呢”
旁邊的硯兒這時說道:“福晉不是叫奴婢們在車上墊了很多墊子嗎?奴婢感覺好多了,比平時坐的馬車穩當不少呢”
“哪有這麼好的,等路上你該覺著熱了,雖然穩了些可是太熱人也受不了啊咱們又不能總是掀著車簾,到時候有得受的。”瀾惠搖搖頭說道。
不一會馬車就到了宮門口,瀾惠小心的掀開了簾子一角,只見四阿哥正和十三十四倆說著話。十三阿哥今年已經十三歲了,站在四阿哥身邊也就比四阿哥低一個頭罷了,而十四阿哥今年十一歲,也只是比十三阿哥矮一點點而已。
十四最近兩年和四阿哥越來越像,讓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親兄弟。不過十四平時總是一副瀟灑中伴點淘氣壞笑的樣子,和四阿哥近兩年的冷臉給人的感覺大大不同。可是就瀾惠知道的自己這些奴才都覺得十四和四阿哥都給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能叫人心裡產生畏懼。
而十三就和這哥倆不同了,十三阿哥很隨和,讓人更容易親近,整個人彷彿一個江湖上的大俠一樣。
看著這哥三個在那裡站著,瀾惠心想還好這周圍沒什麼懷春的少女,要不然非叫他們三勾了魂不可。
不一會就聽見宮門內靜鞭響起,瀾惠挾著紙兒硯兒忙下了車跪在地上。半晌後才看見康熙的御輦從宮門內緩緩出來。而這時不管是誰都跪下大聲呼著萬歲。瀾惠他們在人群的前方,還能聽到康熙威嚴的叫起聲。而後面的人估計就全是看前面人的反映了。
康熙叫起大家後當先乘坐御輦向城門處出發。而四阿哥這時也騎上馬來到瀾惠車前,對著瀾惠交代道:“福晉先上車,路上要有什麼事儘管叫小連子通知爺,爺先去了。”
說完一聲‘駕’騎著馬跟上了康熙的隊伍。
而瀾惠也忙上車,見著自己的車架緊跟著三福晉的馬車行駛著。
一路上瀾惠並沒有掀開簾子,外面這時正有很多圍觀的老百姓們,要是她這個皇家媳婦當眾拋頭露面了那估計自己也就完了,不僅四阿哥要被笑話連費揚古一家都要領罪。
瀾惠在車內心跟撓著癢癢似的,真是很想看看外面的盛況,可是畢竟有顧慮也只好幹待著了。瀾惠心想著下次再有機會隨駕的話,一定在車廂上鑽個孔,到時候順著孔往外看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瀾惠無聊的在車內等著,一路上聽著百姓們三呼萬歲的聲音,心情也激動異常,她琢磨著這麼的也不是個事,還是找點玩的乾乾吧光聽不看不是折磨自己嗎想到就做,瀾惠對著紙兒和硯兒說道:“撲克放哪了?拿出來咱們玩會吧”
紙兒從車廂內的小多寶閣中拿出了撲克,對著瀾惠說道:“福晉可要手下留情,奴婢和硯兒可怕把這個月的月錢輸光了。”
硯兒聽了忙點頭道:“是啊是啊奴婢和紙兒姐姐都不怎麼會玩這個的。”
瀾惠沒好氣的說道:“你倆肯定是在埋汰我呢就我這手氣哪次贏過了。”
紙兒見瀾惠心情甚好的樣子也就笑著說道:“那是福晉和八福晉玩的時候,和奴婢們玩自然就不一樣了。”
“這有什麼不一樣,我看你倆肯定比我強多了,行啦咱們玩了就知道,大不了你倆輸的都算我頭上。”瀾惠拿著牌熟練的洗了起來說道。
紙兒硯兒對視一眼,一起笑道:“謝福晉恩典。”惹得瀾惠又給了她倆好大一個白眼。
傍晚一行人駐蹕的時候四阿哥進了瀾惠的車廂就見自己的福晉正和倆個小丫鬟打著牌呢,四阿哥看著瀾惠懊惱的臉和望著桌上銀子不捨的眼神不由充滿笑意。他微咳了兩聲說道:“福晉,下車吧到了。”
瀾惠聽到四阿哥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