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進來伺候的筆兒她們都好奇的瞄了一會那個沙盤,不過瀾惠做的比較粗糙,她們好奇一下也就過去了。
瀾惠用過膳後,四阿哥也回來了,他還是先回了自己的書房,不過也有叫高無庸通知瀾惠他晚上要來她房裡的意思。瀾惠雖然懊惱晚上又不能進空間修煉了,不過對四阿哥要來也沒有辦法,畢竟她還是四阿哥的福晉嘛!只好叫筆兒又去傳膳,等四阿哥來後伺候他了。
四阿哥不一會就到了瀾惠的院子,瀾惠帶著一干奴才在院門口迎接。“妾身給爺請安,爺吉祥!”瀾惠當先向四阿哥行了一禮。四阿哥叫起瀾惠後走進了房間。
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擺放的沙盤,四阿哥瞥了瀾惠一眼,讚賞的說道:“恩,你這種方法倒是直觀明瞭。”
瀾惠立馬回到:“妾身當不得爺的誇獎。”說完上前給四阿哥佈菜。四阿哥這時就已經不喜肉菜了,一頓飯裡倒是蔬菜吃的多些。瀾惠見狀也沒說什麼,畢竟兩人才成婚沒幾天,貿貿然的讓他多吃肉這話瀾惠可說不出來。她還沒擔心四阿哥到這種份上。
四阿哥用膳後,對瀾惠說道:“爺還有公務,去書房了。晚點再過來。”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瀾惠就走了。
瀾惠對四阿哥如此認真工作,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畢竟只要他不在,這裡就是瀾惠老大,她可以放心大膽的回空間了。
回到空間中的瀾惠,在木屋前盤腿練起那本無名功法,可是身體裡那股生機盎然的氣感到了胸口處就停滯不前了。瀾惠猶豫半響,取出裝著葫蘆靈液的玉瓶,她下定決心,等四阿哥哪天不來,一定服用靈液試試,畢竟突破了這個瓶頸,離第一層修成就差一半進度了。
瀾惠返回房間,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女士懷錶,發現她也只離開了半個時辰。瀾惠叫來筆兒準備好洗澡水,準備先沐浴一番。
之後她用最快的時間洗了一個戰鬥澡後,就躺在踏上享受起墨兒對她長髮的溫柔‘撫摸’了。四阿哥進屋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瀾惠懶懶的歪在榻上沉睡著,一邊墨兒用乾布斤擦著她那頭黑亮的長髮。四阿哥揮退了墨兒,接過布斤擦起頭髮來。瀾惠的頭髮一縷縷像黑緞子一樣,在布斤中調皮的舞動著。直把四阿哥看入了神,他用手指挑起一縷秀髮輕輕的揉搓著,嗅著瀾惠發上傳出的自然的香氣,終於一把抱起瀾惠向床上走去。
瀾惠突然被人抱起,立刻從淺眠中驚醒。她一抬頭正好看見四阿哥深邃的眼神,那眼神彷彿能吞掉她一般。瀾惠作為一個在21世紀里長大的女人,哪裡不知道這種眼神代表什麼。她不曉得自己怎麼引起四阿哥的興趣,不過卻知道這時最好不要反抗。
兩人來到床邊,四阿哥第一次自己脫掉了衣裳,他快速的褪淨衣服,瀾惠也配合的把外衣脫掉,躺在床上等待著。四阿哥脫完了一看瀾惠已經如待宰羔羊一樣準備妥當了,不由低低的笑了起來,那變聲後性感的聲音直把瀾惠聽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倆人都不是拖沓的人,立刻進入了狀態。四阿哥展現了前所未有的熱情,把瀾惠折騰了近半個時辰。完事後,瀾惠心想‘還好沒有小說上說的那種一晚上好幾遍的,要不還能活嗎?’
四阿哥則又開始了事後聊天時間,他抓著瀾惠的長髮在手中把玩著,嘴裡慢慢的說道:“後院裡的奴才福晉都交代好沒有,別叫她們出去亂說。”
瀾惠立刻明白這是問早上的事,她就不相信四阿哥在阿哥所沒眼線!明知道她都交代下去了,還特地問問才算,非弄個兩頭確認不可,這人夠多疑的了。心裡腹揹著,瀾惠表面可不敢表現出來。
她柔柔的說道:“爺既然把這院裡的事都交給妾身,妾身怎麼能辜負爺的信任呢!那些奴才妾身都叫身邊的姜嬤嬤去警告過了。也找了幾個人盯著呢!再一個妾身也不許他們隨處走動。這事一定不會傳出去的。”
四阿哥嗯了一聲,又問道:“聽說昨天福晉徹夜抄寫佛經,這認錯態度還是不錯的。”
瀾惠連忙答道:“妾身倒沒有徹夜抄寫,只是寫完後忘記吹滅蠟燭而已。再說爺交代的事妾身怎麼能怠慢,那書的事都怪妾身,妾身也是想誠心悔過的。”
“哦!你的字不錯,不過爺竟不知道你寫字的速度也如此快速!”四阿哥疑問一個接一個,雖沒有嚴厲的逼問,可是這平穩的問話更是讓人感到壓力。
不過瀾惠早就想好這些事了,所以到沒被四阿哥的語氣影響到,她仍然柔聲回到:“妾身從2歲起就跟哥哥學字了,這些年寫下來速度自然快了很多。”
“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