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可是聽了小梅的話卻均感覺一股冷風從腳底竄上來,一個個心寒不已,看著已經被小梅抱著放到床上的小主子心裡面萬分憐惜。
這時小梅又開始做起了福宜的工作,她擠出一張憐惜的表情說道:“額孃的孩子,額娘剛才不是故意那麼說你的,你不知道,當時額娘生你的時候多麼危險,差點就一屍兩命了,要不是額娘心裡面委實捨不得你,咱們娘倆那時候就沒了。額孃的乖兒子,你知道是誰把額娘害成這樣的麼?都是烏雅氏那個賤人,要不是她額娘也不會摔了一跤,額娘要是懷胎的時候不摔跤的話,你一定健健康康的哪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你喜歡的那個溫柔的福晉當時也只是冷眼旁觀罷了她心裡面怨恨額娘搶了你阿瑪對她的寵愛,所以乾脆對咱們娘倆不管不問,她哪是什麼菩薩,她才是最大的惡魔。咱們娘倆不能讓她得逞,過會太醫來了你一定要說是來回請安奔波累的,咱們不去請安,不給那個女人害你的機會好不好?每次你出門額娘都擔心的要命,生怕她對你怎麼樣了,額娘知道你想要玩耍,以後額娘天天陪你玩耍好不好?你要是喜歡那些精巧的玩具,額娘會叫人買來的,再也不攔你了,好不好?額孃的福宜要聽話,咱們娘倆在這個府中生存不易,必須要萬分小心才行。”
這番顛倒黑白的話被小梅說出來,竟是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而福宜腦中也同時被這番話驚到了,他才三歲,並不懂得這麼多事情,聽小梅說的這麼斬金截鐵,不免信上幾分,平時烏雅氏過來串門時看他的目光就叫他害怕,所以對烏雅氏立刻就討厭起來。
可是叫他討厭瀾惠他卻委實做不出來,這一陣請安的日子他真的很開心,不僅能走出這個像牢籠一樣的房間,而且還在瀾惠那見過好多哥哥姐姐,今天還跟著永璜玩耍了很久,這些對以往成天待在房間裡面‘靜養’的福宜來說像夢一樣。而且他感覺瀾惠對他雖然沒有對其餘哥哥姐姐們那麼疼愛,但並沒有什麼壞心思的。福宜還小,他對人的判斷大多憑感覺罷了他直覺瀾惠對他並不如小梅所說一般,但反駁小梅的話他又委實說不出來,有時候福宜還是很怕小梅這個額孃的。
小梅見福宜半晌不吱聲,眼瞅著又要發火,正巧這時聽到信的瀾惠走了進來,小梅見狀忙收起臉上的猙獰,恭恭敬敬的給瀾惠行了禮,接著瞬間一臉淚水的跪地求道:“福晉,奴婢不是不知好歹,但奴婢也是一個母親,哪有母親不愛孩子的,福宜他身子弱,每日來回奔波著請安,小身子今兒個終於支援不住的倒下了。奴婢見了心像刀割一樣疼,恨不得自己代替福宜承受生病的痛苦。福晉,您體諒體諒奴婢這個愛兒的母親,體諒體諒福宜小小年紀瘦弱的身體,免了福宜的請安吧”
瀾惠看著小梅心裡面冷笑,想著這就叫賊喊捉賊先發制人吧可惜是個拎不清的主。
瀾惠並沒搭理小梅,走到床邊坐下,仔細的看了看福宜的臉色,見他面上明明是驚恐的神色,不由對小梅更恨,就是真的想要不自量力的跟她爭個長短,也不能拿孩子說事,看把孩子嚇得這個樣子,福宜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跟了這麼一個額娘。
瀾惠摸了摸福宜的額頭,見溫度明顯比正常時偏高,就知道孩子這是有些發燒了,不由吩咐道:“珊瑚去取杯溫水來,再叫人催一下,快叫林太醫過來。”
然後才對福宜柔聲道:“福宜別擔心,只是有些發燒了,喝兩副藥就能好了,要是累了就先歇會,萬事等身體康復了再說。”
福宜有些怯怯又有些依賴的看了一眼瀾惠,又轉頭瞧了一眼仍舊跪在地上的小梅,不由開口對著瀾惠說道:“嫡額娘,能叫額娘起來麼?地上很涼的。”不管怎麼說小梅都是福宜的額娘,福宜雖然剛才被小梅嚇得不輕,可是因為其本身就是恨善良的小孩子,所以見到小梅孤零零的跪在那忍不住求起情來。
瀾惠見狀對著小梅說道:“起來吧要想福宜身子好轉,你最好少開口,嚇著福宜你可擔待不起,他是府上的七阿哥,可是主子,你就算是他額娘也沒權利對他言語相向。”
沒多久太醫趕了來,快進門時小梅等人都躲到了屏風後面,只有瀾惠能坐在外面跟林太醫說話。瀾惠對著林太醫說道:“快來給七阿哥看看吧這孩子有點發燒。”
林太醫過來給福宜把了脈,半晌後皺眉說道:“七阿哥明顯是受了驚嚇,這才引起的發燒,七阿哥本就體虛,發燒雖不是大毛病卻也需要仔細看護醫治的。奴才先開兩副方子,等服用過後看看效果再行調整。”
瀾惠點頭說道:“麻煩林太醫了,那你快去吧”
林太醫走後瀾惠對著從屏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