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衣裳首飾都是額娘早就給準備好的吧哪樣差了?就是閉著眼睛挑也能挑出一件有品位的不是?您高興個什麼勁啊?”
珺瑤聽了夢瑤的話也不惱,指著頭上的絨花說道:“這個可是我自己挑的哦不能安到額娘身上吧”
夢瑤也不跟珺瑤抬槓,點頭說道:“這個倒是,你那首飾匣子中金銀寶石確實比絨花多多了。”
瀾惠聽夢瑤這麼一說也反映過來道:“這個倒是額娘疏忽了,小孩子多戴些絨花更好,顯得年輕有朝氣,回頭額娘叫人給你們做去。內務府做宮花的匠人手藝就不錯,做出的假花比真的還真,額娘畫幾個樣子也不怕他們做的不合心意。”
女孩子都是愛美的,珺瑤和夢瑤聽了都很感興趣,你一句我一句的跟瀾惠討論著畫什麼樣的花樣子。
沒多久珊瑚掀簾子走了進來,對著瀾惠福身道:“福晉,車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啟程了。”
瀾惠見狀叮囑著夢瑤說道:“額娘和你二姐先走了,晚膳前會回來的。”
夢瑤起身把瀾惠和珺瑤送走,這才帶著丫鬟婆子回正院了。
馬車內珺瑤不像以往一樣左動右動的,反而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雙手平放在膝蓋上輕聲細語的跟瀾惠說著話。瀾惠見了欣慰的笑了笑,這孩子長大後倒很少有小時候那股跳脫的勁頭了,倒是越發向大家閨秀看齊。
兩母女就著剛才的話題聊了一會,莊親王府就到了。瀾惠在門口由珊瑚扶著下了車,珺瑤也緊隨其後,兩人一前一後跟著接引的奴才向裡走去,不一會就見莊親王福晉親自過來迎接了。
“四福晉可來了,今兒個您最晚,回頭一定要喝上幾杯才行,要不然我可不依。”莊親王福晉雖是五十歲的人了,可是瞧著保養的倒是越發年輕,瞅著就跟四十出頭似的。而且她跟莊親王一樣身體都很不錯,平時連生病都很少有。
“成,你這個壽星都開口了,我能不應嗎這樣吧,你說幾杯就幾杯,我絕不皺眉頭。”瀾惠的酒量已經在喝過N家喜宴、壽宴、滿月宴、年宴之類大大小小的宴席而練出來了,所以這話倒不是空話。
莊親王福晉也很豪爽,見瀾惠這麼給面子更是高興,邊拉著瀾惠往裡走邊看著珺瑤說道:“這是珺瑤吧?都這麼大了?”
“是啊這孩子也大了。我帶她出來見見世面,也認識幾個姐妹相處一下。”瀾惠看著花廳內許多的小姑娘們如此跟莊親王福晉說道。
莊親王福晉笑道:“瞧你說的,雍親王府的二格格有什麼世面見不著的,不過能認識幾個姐妹倒是真的,我這次賀壽請了不少夫人來,她們倒是都帶著女兒呢一會你也看看這些小姑娘們。”莊親王福晉說著給瀾惠使了個眼色,瀾惠明白這意思是讓她相媳婦呢想來這些女孩子大部分都是明年要選秀的了。
待選的秀女也不是說就不能出門的,有很多人家的主母就會趁著選秀前帶著女兒四處應酬,以期望能看看有哪家公子條件較好,如果女兒撂了牌子的話再上門說和。還有就是一些高門秀女會在皇親國戚出場的場合出現,各家福晉先行相看,要是有合適的進宮求了娘娘或是想辦法讓男方掙了功勞再求,都是有可能實現聯姻目的的。
今天莊親王福晉的壽宴就是最好的平臺了,來訪的夫人們大多帶著家中明年即將選秀的閨女,無論是給女兒爭個好聽的名頭還是衝著這些有兒子的皇子宗室福晉都是一次上好的機會。
莊親王福晉引著瀾惠到了妯娌們坐的地方,瀾惠先給三福晉見了禮後,又受了弟妹們的禮,等珺瑤給伯母嬸嬸們請安後,瀾惠才坐下。至於珺瑤也在瀾惠身邊有個稍靠後些的座位。
這頭珺瑤剛坐下就感到身邊有一股怨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扭頭看去,只見三伯母身後的香芹正瞪著她不停的看。珺瑤有些無語的轉過頭來,壓根就不跟香芹一般見識,至於香芹為什麼對她有這麼大的敵意,還不是因為阿爾斯楞麼?珺瑤想到阿爾斯楞不由咬牙腹誹道:‘那個傻小子萬壽節怎麼沒進京?真是的,肯定是把答應送我小狐狸的事忘了。’
珺瑤在這想著她的傻哥哥阿爾斯楞,也不搭理香芹怨毒的眼神,不過瀾惠就沒這麼‘大度’了,她看了香芹一眼,笑著對三福晉說道:“三嫂,香芹侄女的婚事您安排的怎麼樣了?皇阿瑪上次下旨說明年就要辦喜事呢女孩子嫁人可是頭等大事,您可得把規矩什麼的教導好了才是。”
瀾惠這番不陰不陽的話一說出來,離得近的眾福晉都像三福晉和香芹看去,三福晉也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香芹,剛巧香芹沒來得及收起那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