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瞧了。”
“過獎。”花景昭扇柄一收,擰眉嘆息道,“只可惜了白茗那孩子,如今只靠湯藥吊著小命。”
蘇寶兒也不再說話,低著頭,滿目愴然。
“我那原先有兩支千年人參,先前燉雞湯切了支燉進去,味道與蘿蔔無異,如今還剩一支,你們拿去給那孩子熬藥,也省得憑白糟蹋了。”
蘇寶兒猛地抬頭,連點頭,“哎。”
有了蘇傾池那隻千年野山參,白茗的身子總算有了些起色,雖依舊沒醒,但總算沒有性命之憂了。
蘇傾池去西祠樓的時候並沒有瞧見商承俊,不過關於他的傳聞倒是聽到了不少。
“幾天都沒看見那醜子了,你們說他哪兒去了?”
“什麼哪兒去了,還不在他自個兒屋裡。”
“咦?怎麼說?”
“被花老闆教訓得狠了,連床都下不了,昨兒個我去給他送飯,他靠在床頭,一動不動,嚇了我一跳,模樣本來就醜了,還弄成那模樣。”
“該,就沒見過這麼惡毒的人,那個叫白茗的孩子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沒醒呢,天見可憐的。”
“哎,你們發現沒,花老闆已經幾天沒進他屋了,八成是不要他了,我就說了,咱花老闆這樣神仙似的人物,怎麼能看上他,縱他有那狐媚功夫,也囂張不了幾天。”
“可不是,我還聽說……”
蘇傾池正欲轉身,樓裡的茶坊頭過來了,“蘇老闆。”
“何事?”
茶坊頭附耳低語幾句,又指了指樓上,蘇傾池瞧了眼那房間,淡淡道,“替他尋個大夫。”——
柳下惠
商承德回至家中,商府自是一番慶賀,又聽得了程家幾處綢緞莊,商老爺更是歡喜,先前因為幼子的事積壓的抑鬱如今也散了些。
商老爺心情好,便在府裡設了酒席,讓人給邱府送了帖子,說是兩家好好聚聚。
巳時剛過,未到午時,邱丞淵帶了一雙兒女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