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樣一道選擇題，可是現在八王爺的答案真的讓她很感動。

“江山不是你的，紀小雅也不是你的！”司徒孝哲掙扎著走過來，所有的人都扶著著他不讓他動氣，怕毒走血脈，他就真的沒救了。

八王爺站在他的對面，苦笑了一下說：“二皇兄，你的選擇呢？你能放棄江山和她一起走嗎？我能，只要我剩一口氣，我都要陪著紀小雅，走完我人生的最後一步！”

司徒孝哲看著八弟再看著紀小雅，突然不說話了，是啊！他的選擇呢？他能放下江山和她一起走嗎？

紀無塵看著司徒孝哲的猶豫一種痛從心口開始蔓延，“那是你們的選擇，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男人可以選擇女人的，你們不想聽聽我的選擇嗎？”紀無塵知道自己笑的越淡然心裡越痛。

“紀小雅在三年半前就沉入臨江底了，站在你們面前的是紀無塵。”她抬起頭，“紀無塵的生命中沒有皇族，沒有皇上也沒有八王爺！”

“這就是你的選擇？”八王爺看著她，笑著點點頭，“就算你不選擇我，知道你是活著的也是好的！”

“紀無塵！”司徒孝哲一下抓住她的手，“我不管你是紀無塵還是紀小雅，就像我曾經也是司哲一樣，可是就算是那樣，我心裡愛的只有你一個。”

“皇上，你的愛我要不起！”紀無塵掙開他的手，“就算我是紀小雅，我們約定的六年時間早已經到了，放我出宮吧！”

“皇兄，你真的很貪心，我只有美人不要江山她都不會考慮，更何況在你的眼裡這江山比一切都要重要的多吧！”八王爺回過頭來笑著看著紀無塵，“如果早知道你還活著，或許我就不會走到今天！”他從懷裡掏出一瓶藥，“那種毒來至西域，這是解藥，應該還來得及！”說完扔給鬼影自顧的走出太后殿。

紀無塵看著司徒孝哲，他最終看著八王爺走出太后殿，他握著拳卻沒有喊人將他拿下，這場戰爭終於因為紀小雅的再次出現而結束了。

“夜魅，你和辰陽凌月留下來照顧明王爺和明王妃，我和鬼影先走，在約定的地方等著你們！”

紀無塵再看了眼司徒孝哲，“我不想說我有多失望，你連最親近的人都不肯相信，那麼你會越來越孤單的。”

“那是因為我心裡只有你！”

紀無塵笑了心卻越來越痛，“其實我一直都沒變，只是你已經看不出來而已。如果你真的愛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