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認栽。這個小丫頭,分明又扮可憐來搏他的同情,她拿住他的軟肋,可偏偏他就經不住她用那種期待又委屈兮兮的可憐目光瞧他,她一擺出這個表情,他便不由自主的心軟。
好吧好吧,誰讓他愛她入骨呢?認栽就認栽吧,能這樣寵著她一輩子該有多好,為自己尋找一千一萬個寵她的理由,其實都抵不過四個字的分量:心甘情願!
兩刻鐘之後,寒雪酒足飯飽地長嘆一口氣,抬頭時瞧見玄啟憐惜地盯著她微笑,這才不好意思地推開手裡的碗筷問:“你總看著我幹嘛?”
玄啟沒有答話,他起身來到寒雪身後,將她頭上的髮飾拆下來,放開她一頭絲瀑一般順滑的長髮,然後又取來瓷盆親手為她洗去一臉的脂粉,露出她原本就精緻的面孔來。
“不化妝也很漂亮。”他不再多言也不再跟她計較,他可不想在洞房花燭夜裡大煞風景地跟他的新娘子將什麼破道理;白白浪費了良辰美景。對付她那張伶俐的小嘴,行動往往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
屋內,燭影搖紅,靜悄悄得彷彿天地間只剩了他和她。玄啟將寒雪攔腰抱了,緩步來到喜床邊將她輕輕地放下。他脫去她火紅色的繡鞋吻住她正欲開口的唇,反手以掌風將兩邊懸掛的緋紅色的幔帳震落下來。輕薄柔軟的幔帳飄飄灑灑垂落在地上,密密匝匝地掩住喜床上纏綿繾綣的溫馨畫面。
他溫柔地扶著她的背將她放倒在火紅色的鴛鴦被上,一手攬著她的肩背,一手溫柔地**她腦後的發從,將她的臉輕輕地壓向自己。柔軟的唇瓣秘密地覆蓋著,溫暖疊著溫暖,猶如鵝羽般輕柔地碾過她秀麗好看的眉梢、臉頰、鼻尖,然後再次以緩緩印上她的唇。
她緊張地心跳如擂鼓,可是她沒有推開他,雙臂繞過他的肩勾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