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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竟有什麼關係,或者,她們真的是一個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玄磊就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他離開蕭府,迫不及待地再次入宮去見玄啟。玄啟見到玄磊青白了一張臉,手裡捏著一張圖紙來見他,心中驚訝萬分。

可是,當玄磊將玉佩的事告知玄啟的時候,玄啟的臉色比玄磊更是難看幾分。沒想到,玄磊最終還是知道了,最糟糕的是,玄磊還不是從他口中得知年允芳還活著的事。那麼告訴玄磊此事的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最怕的,就是挑撥離間。

玄磊問玄啟年允芳是不是還活著,啞奴是不是允芳的時候,玄啟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答應過年允芳,除非她自己跟玄磊說出真相,否則他絕對不會干涉。可是如今這樣的情形,他該說還是不該說!

最終,玄啟還是承認了,可是他卻交不出人來,玄磊根本不相信玄啟已經將允芳送回了王府。如果,啞奴真的是允芳,她一定不會悄無聲息地消失,她一定捨不得羿兒,至少她如果一直留在王府,還能偶爾見羿兒一面。

玄磊氣憤地質問玄啟將人藏起來,玄啟辯解,玄磊哪裡聽得進去,氣頭上就更是口不擇言地說了幾句令玄啟怒氣沖天的話,兄弟倆甚至再次大打出手。

玄啟本來最近因為各種事物纏身心煩不已,再加上對寒雪的愧疚,心裡憋悶了很久的怒火一下子爆發起來,最後下令將玄磊禁足安王府,沒有聖旨不得出京。

玄磊心中因為尋不到允芳蹤跡萬分焦急,此時自然不會聽從玄啟的擺佈,當夜便使了金蟬脫殼的計策,一路快馬奔回封地。半月之後,玄磊欲盜取安宸兵符,結果事敗逃脫的訊息便傳回了京城。

又兩個月,少昊突然進犯陵軒邊境,帶兵的竟然就是安親王東方玄磊。玄磊打著旗號,說玄啟處事不公徇私枉法,一不處置罪臣之女,二不追究寒雪刺殺太后謀害皇嗣的罪名,三不聽朝臣苦心相勸執意維護寒雪到底等等幾條不是。

玄磊揚言,說他身為陵軒王爺,身上流著東方家的血,不忍見東方家的天下因為玄啟的昏庸毀於一旦,而他手中兵權早年被奪,因此只得向少昊借兵達成盟約,助他誅殺昏君,以正天道。

玄磊的兵馬來勢洶洶,再加上少昊的兵馬一向都是驍勇善戰勇猛無比,安宸雖有統兵的才能,但畢竟歷練不足,一時措手不及中了玄磊的埋伏,身受箭傷,首戰告敗!

然而,玄磊身為陵軒皇家之後,卻要向少昊借兵攻打自己的國家,種種藉口之後,又有誰能說玄磊沒有一丁點兒的野心呢?說白了,就是要“師出有名”。

至於事成之後,玄磊跟少昊達成了什麼條件便不得而知。但,絕對會是對少昊有百利而無一弊的條件。但玄啟心裡比誰都清楚,導火索便是年允芳的失蹤,若要化解此局,恐怕非要找到年允芳不可。但,背後利用年允芳挑撥離間之人,恐怕絕不會讓他輕易如願。

一時,陵軒朝堂亂作一團,文武大臣分成兩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戰,甚至有人提出要蕭鼎重回朝堂,蕭鼎畢竟是兩朝元老,又身為一國之相,聽聽他的意見,總是必要的。

玄啟好不容易才能將蕭鼎禁足在家中,豈能再讓他復出朝堂?慈安太后自玄啟親政之後,便再也沒有踏足朝堂之上。今日,卻破天荒地再次踏上這個她曾經垂簾聽政的宣政殿,要求玄啟處置寒雪及納蘭一家,以令玄磊失去出兵的藉口。

慈安太后說,玄磊的檄文中,字字句句都是指控玄啟為了一個女人而棄江山黎民不顧,罔顧國法公私不分徇私包庇,確實不是明君該有的行為。如今玄磊打著是“以正天道”的旗號,這樣則將陵軒置於反面的地位,有辱國體國威。只有處置了寒雪,才能改變這種局面,而使玄磊變成師出手機。

然,玄啟反駁說藍家的案情還沒有察明,當年的真相正在日益明朗之中,若藍將軍真是冤枉的又當如何?他斷不能因為東方玄磊無理取鬧,便罔顧人命。慈安太后又以寒雪謀害皇子和當朝太后的罪名相逼,這一次玄啟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確實,這兩件對寒雪來說才是致命的。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寒雪的清白,相反卻是令寒雪並非清白無辜的言論愈加深入人心。只有他相信寒雪清白是不管用的,若因為他相信寒雪的為人便篤定寒雪是清白的,才真正坐實了他是個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昏君這個罪名。

玄啟氣惱慈安太后三番四次欲要逼他殺掉寒雪,一怒之下以“後宮干政”的理由將慈安太后請回了長樂宮,慈安太后見玄啟執意維護寒雪,心中氣急,當場暈倒在宣政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