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是斬妖除魔的悟空,看我怎麼把那個老太婆氣得鼻孔冒煙。”
管家恭敬地對著上座喝茶的老太婆拱手道:“老夫人,老奴將神醫帶來了。”
“你先出去吧!我要與這位神醫好好聊聊。”支走管家,老夫人這才傲慢地抬起眼,上下打量。
我頷首向老夫人打招呼道:“老夫人,中午好啊!”
可能是先入為主,即使老夫人笑得慈眉善目,我還是感不到絲毫暖意。五十上下的年紀,不大的雙眼中精光閃耀,一與她對視上,就有種強烈的存在感。姚家,一定是她撐起來的,此乃一女強人也!
“悟空神醫,請坐。”
我渾身一得瑟,媽呀!怎麼我突然想到唐僧鎮壓悟空那一段呢!
“謝謝!”
“聽聞悟空神醫醫術蓋世,醫活了許多其他大夫都治不了的不治之症,是位宛若天仙的,尼姑?”
話的後兩字故意頓了一下。我巧笑道:“有一次在林中借宿,遇到狼,沒東西可燒之下,把頭髮燒了,救了我一命,其實,我乃一俗人。”藉口扯得——連我自己都想笑。一進來就閡聊些有的沒的,一點不提孫子的事,這個老狐狸。
老夫人的眼睛沒有相信我的話,直直地盯著我,想要找出破綻,但是臉上是一副誠懇的架勢,“神醫切不可妄自淺薄,神醫的醫術冠玉天下,無人能敵,今日姚府能請到神醫過來,真是姚府三生有幸。”
我呸!要不是你家管家死纏著我,又是眼淚攻勢又是金錢攻勢的,我哪那麼輕易地就讓你有幸了。嘴上卻打著哈哈:“都是大家的謬讚,我愧不敢當啊!今日能來姚府也是我的榮幸啊!光看老夫人氣質大方,待人和藹,與相傳的真也是差太遠了,就說謠傳的不能信。”
老夫人微訝異了一下,問道:“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敢問神醫都聽說些什麼了?”
“啊?哦,就說姚老夫人害人不淺,長得跟老巫婆似的,還會巫術呢!”我一點也不考慮她轉陰的臉,說得聲色具備。好像我們在聊別人的八卦一樣。
“大膽,究竟是誰胡言亂語,破壞本夫人的名譽?”老太婆氣得大聲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被拍得咯啷響。
我作出怕怕的樣子,小聲道:“是別人說的,我在客棧的時候偶然聽到的。”
不愧是老巫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太陽又蔓上了那張善良的臉。“神醫說得對,謠傳確實不可信。對了,神醫今日去我兒媳房間一看,看出什麼沒有?”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少夫人缺少營養,需補一補即可,並無大礙。”畸形兒都是人盡皆知的事了,你還問得那麼隱晦!要是我不回答的也隱晦點,被你安個什麼惡意中傷之罪,亂棍打死,我豈不是很冤枉?
老夫人此時也明白了我笑得不真,眼睛危險地半眯起,“哦?我問得可是新生兒。”
“新生兒?新生兒也沒什麼特別的,和原來一樣。”我只望了新生兒一眼,碰都沒碰他一下,可不和原來一樣?
“啪。”老夫人拍桌子站起來,怒道:“竟敢冒充神醫來姚家招搖撞騙,太不把姚家放在眼裡了。”
我也不客氣地站起來:“你怎麼看出來我在騙你?新生兒是什麼樣子老夫人會不知道?這和老夫人可脫不了干係。”
“哼!你且說說看,怎麼閡脫不了干係了?一派胡言。”
我挑眉自信地說:“一報還一報,當初老夫人毀了什麼,現在就失去什麼唄!你說與你沒幹系嗎?”
“你說……”老夫人猛然驚醒,睜大眼睛瞪著我。“你就是那個小賤人?”
哎呦哎,還挺會罵人的!老眼昏花了,還是以為我帶面具呢?既然沒認出,那我不承認也不否認:“不知道老賤人有何‘賤’教啊?小……的洗耳恭聽。”我可不想以“小賤人”自稱。
老太婆想喊‘來人’,被我一口制止:“你要是不怕姚家從此蒙上殘害胎兒與良母的惡名,就喊好了。不過那些人嗎?能拿我怎麼樣我還真想看看,我最近研究出了一種新毒藥,無色無味,銀針都試不出來,而且要好幾天才發作呢!要不待會就撒你們家井裡試試?”
“你……”老太婆氣得一口氣沒喘過來,我一見,還是好心地上前給她又是心肺復甦,又是掐人中的,要是她就這麼死了,對我可沒什麼好處。
笑嘻嘻地與甦醒過來的老太婆告別,老太婆心理素質可真差,剛好點又被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喊大叫地問我有什麼陰謀。
到外面的時候,呵!付侍衛把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