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閃躲,大方地回以一笑。又不是頭次聽說,心裡免疫多了。
“對了。焫然,聽說雷王住在你那?”皇帝微轉頭,向我問來。“你與雷王關係交好?朕知你廣交天下,但是雷王一介男子,住在你那著實不便,人言可畏,你還要嫁人的。”
我懵了,聽語氣什麼都不懂的皇帝好像又什麼都知道似的,幾句話下來就把我們現下的關係說得通透,一點不留餘地。我可不敢輕敵了,人家能做上皇帝,也不會是個二楞子。“浣國挺大的,原來和皇帝管理有關。”
“什麼意思?”皇帝掉過來半張臉,興趣盎然地問道。
“教育要管,商業要管,水利工程要管,經濟發展要管,連大臣的婚嫁也要管,最後連不相干的,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的婚事還要管,要不是您能管得寬,浣國的領土也不會日益擴大了,浣國那麼多的百姓也不會生活得那麼好了。”我故意把‘那麼’拖長音調,表現自己的不滿。
皇帝愉悅地大笑起來:“哈哈,焫然指桑罵槐,罵人不帶髒的功夫長了不少啊!”
“焫然?”羅翎責怪地輕喚了我一聲,又對皇帝說道:“大哥不要怪焫然說話直接,她一向都是這般大大咧咧的,沒個禮數。心倒是沒什麼壞心。”
皇帝也誇張地點點頭,一語雙關道:“我跟焫然的關係比起二位弟弟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可是我們相處的一貫模式,三弟這般為焫然著想,朕代她謝謝你。”
代我?你憑什麼代我呀?我悄悄在他身後捏了他一把,暗示他說話小心點。
誰知他竟不以為意,故意含詞不清地張口道:“焫然,大庭廣眾之下,這等小動作還是兩人單獨時再做的好。不要叫二弟、三弟看了笑話。”
我?我磨磨牙,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他已經千瘡百孔了。這話明顯是在說我和他老相好,我現在可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要是在現代,就算對面坐我的男朋友,這也只是無傷大雅的笑話,可是來古代一兩年了,面對矜持的古人多了,我還真開始不好意思了。活活被他語言調戲了一把,死人,看我以後怎麼調戲回來。哼!
“想不到大哥與焫然的關係都好到這地步,看來卻是我多慮了。”羅翎悻悻地說了句,語氣裡帶點酸酸的味道。
我抱歉地朝羅翎笑笑,雖然我不要巴結誰,但是得罪其中一個都沒好果子吃,這就是生活在古代,王權之上的悲哀。
“言歸正傳吧!大哥、三弟與府上的侍女關係怎麼好都與本王沒關係,既然來了長睿王府,還是談些小弟能插得上的,等二位以後得空了,再札單獨出去細談吧!”一直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眉來眼去的谷兆言心急地插了一句,又恐聲音裡透露出什麼,故意說得慢聲慢語。
皇帝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二弟,喝了口茶,準備開始商談今天來這的主要目的。
“南沙王子也告訴朕,準備了雙份禮。一份是曠世的紅珊瑚,另一份則是公主。公主聽聞太后生辰,特意準備了南沙的特色歌舞,我們可有眼福了。焫然想看嗎?”
三句不離我,別人想不歪也難了。羅翎和子辛也詫異地掃了我一眼。“有什麼好看的,我不去。”春晚上精彩的多著呢!這裡比得上有聚光燈、煙霧的現代舞臺嗎?
“有什麼好看的?焫然口氣不小呀!朕知焫然你博學多才,見識廣闊,但這南沙舞確實是當今的一代傳奇,‘天下第一舞’之稱的公主只傳南沙長公主一人,曾祖父一生亦是隻見過一次,驚為天人,遂不用‘郡主’稱呼,連‘公主’的封號也為南沙世代保留著。先皇連一次都沒見過呢!父皇還是帶著遺憾走了。”
切!我撇撇嘴,保留‘公主’名號的理由說得這麼道貌岸然,還真難為那個皇帝了。就連我這後來的都知道南沙久攻不下,先皇先先皇都是靠與女人和親保持關係的。
“怎的,難道焫然也善舞?朕聽三弟說焫然曲確實唱得不錯,要不代表我們谷家與南沙比拼一下才藝?”皇帝的身後沒長眼,卻知道我暗地裡不屑的眼色,玩笑地調侃了我一句。
“這臉我可丟不起。”這代表谷家代表的可就大了,從理論上講,藩王對藩王,我出來獻舞也代表著王爺。但是從事實上講,我代表的可就是浣國,代表國家時是輪不到王妃的,只能是皇妃上。那我的身份不就太尷尬了嗎?反正王爺是不敢娶了。皇帝要是吱聲封了我那更慘!這看似給機會讓我與情敵對比,其實就是一陷阱。
我惱了:“我不去看你們會不清楚原因?明白著涮我嘛!”這我和子辛的事大家都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