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東張西望。”到了宮門口,長睿王磁性很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飄到我耳朵裡。
我不以為意的撇撇嘴,還是不敢造次,恭順地答道:“我知道了。”
長睿王嘆息了一聲:“若是要回答別人的問題,不可直呼‘我’字,要用‘奴婢’。該有的禮儀都不會?最近太飽了,忘記捱餓的滋味,想重溫一下?”
我不爽地斜視一眼轎子。動不動就拿飯來要挾我,我就這麼沒骨氣嗎?我以後一定要關照公司裡的員工,不要跑長睿王府那條路線。哼!小樣。
親王宴上的人很多,長睿王坐在皇帝的右下方第一位,接著是那個三王爺,還有端睿王。他們見到長睿王身後的我,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前者又是不屑又是厭惡。後者則是一臉的憤怒,那眼神能殺死一千個我。
我璀璨地嫣然一笑,若無其事地站到長睿王身後。皇帝今日穿著明黃袍,威武霸氣的氣質震霎全場,我第一次感受到一代帝王的威嚴。一國皇后也不是蓋的,頭上的玻璃鳳亮得人眼睛不敢直視。落落大方的氣質,彷彿天生的皇后一樣,儼然一個尤物。太后自然就不必說了,五十歲的樣子卻有著一雙銳利的眼睛,有著洞之一切的睿智。
太監尖聲地報著什麼什麼王爺到,什麼什麼郡主到。
“芬遠安王爺攜王妃到。”
“安雅郡主到。”
“……”
“雷王到。”
看到這個雷王時,我被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嚇到。他雖然是笑著的,可是他在抱拳向長睿王行禮時眼裡的笑意不達心底。我多看了他兩眼,他很快就發現了我肆無忌憚地打量,也將視線投到了我的身上。
我先是一愣,然後故作鎮定地彎腰施禮,很禮貌地笑對著。
“長睿王的侍女面容如此姣好。看來長睿王近來常浴溫柔鄉啊!”說話間,他已坐到了我們對面。
皇帝舉起手中的酒杯,開口說話:“各位遠道而來的兄弟姐妹們一路辛苦,朕用這杯酒為你們接風洗塵。”
“謝吾皇萬歲。”大家站了起來,一起舉杯同慶。
接著是欣賞各地送來的奇珍異品。珍珠瑪瑙不計其數,還有個搞笑的沙漏,居然惹得皇帝大為高興,賞了很多。
我痛惜地咬牙切齒。靠!早知道這破沙漏這麼有前途,我就販賣沙漏了,比黃包車成本低多了。
“皇上,這是,江南沙海產出的黑珍珠,據說這隻蚌集天地精華,外形雖黑,但長期佩戴會達到很強的抗毒保健之用。且在月光的照射下會更亮。”零王拿出一隻指甲大黑珍珠。
皇后的眼珠子裡射出期意的光華。皇帝卻執意送給了太后。太后優雅地收了,皇后也沒有把失望寫在臉上,一臉的高深莫測。我突然感到很累,沒有一點真性情。還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
令我欣慰的是,有個人提到了京城內最新出爐的黃包車:“吾皇陛下,臣等實在佩服吾皇的治國手段,想京城內的交通竟發達至此,讓臣等大開眼界。想我浣國京城竟有如此人才,不知皇帝陛下可否讓臣等見下這黃包車的發明人呢?”
“是啊!奇了。”大家紛紛附和道。人人交耳談論起了浣沙公司。
皇帝也聽說了最近京城新出的黃包車,甚至還差人請了浣沙公司的老闆,可老闆甚是神秘,屢屢拒絕了皇帝的邀請,還送了很多新奇的禮物賠罪,讓皇帝一點難也發不起來。“卿等有所不知啊,吾國出現此等人才,也是天佑浣沙,可惜浣沙老闆林氏生性淡然,不喜熱鬧,連朕都沒見過呢!”
眾人惋惜地嘆息幾聲,宴會轉移到了令一個話題上了。
雷王的代表發言道:“漢荊離天子所在的京城相隔甚遠,雷王殿下及我漢荊子民一直對京城文化有著很高的崇尚,但是每年漢荊與京城互相交流的題目都沒有得到解答。時隔一年,我們又來了。敢問陛下可準備好了?”
皇帝並不惱他的直問,而是指指下面的一個官員。一位留著白鬍須的老頭出列,答曰:“漢荊的文化也是我們京城學子研究學習的物件。今日老夫代表京城全體百姓,代表皇帝陛下,前來試題。老夫已把題目準備好了。”
現場安靜了下來。我聽說過漢荊是南方的一塊地,有廣州省那麼大,當初也是個小國,後來先祖用了類似與‘一國兩制’的方法收復了漢荊。後來又一直聯姻通婚。關係才逐漸好轉,但是雙方國家的文化各不相同,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有了相互比較這一項。
表面上說得那麼好聽,其實哪方要是回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