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絕對聽不到的條件下。否則,以王爺冷絕的個性,恐怕自己早已被趕出王府了。
我不是有意要破壞人家的好事的,但我確實很需要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如果長睿王到無人的地方第一句問的是‘你怎麼會知道這首歌的?’那我就立馬衝上去,熱淚盈眶地給他來個大擁抱。
“是誰教你唱的?”
跟隨他們到一間房裡外面時,我學電視上那樣,用舌頭沾溼手指,再點點紙糊的窗戶,裡面的一切清晰瞭然。
長睿王背對著夕樂,悠悠地問道。
太好了。聽到這句話,我激動地‘咯咯’笑出了聲。
“是誰?”長睿王聽到外面的動靜,喝問道。見那人並不似刺客般逃跑,心裡疑惑,府裡誰會這麼大膽,居然敢到本王的門口偷聽牆角?!
“你是?”
“林飛。”我衝到裡面,對著正要出來的人大叫一聲。見林飛淺淺地皺著眉頭,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我添了把油。“你怎麼也穿來了?命不錯哦,還做了王爺。你本人比熒幕上更帥耶!”
夕樂看清來人時,心頓時涼了一截。眼色也迸射出狠絕之色,果是小瞧了你。
我衝呆呆的林飛擺擺手:“嚇著了吧?嘿嘿!想不到在這裡還能看見老鄉哦。”
林飛突然抓住我的手,嘴角勾起一個邪邪的彎度:“想引本王的注意,竟用上了這招?哼!本王不吃你這套。滾!”
我的笑容隨著心涼了下去,‘滾’字沒有用多厲害的聲音,但那拒人千里的冰冷卻凍壞了我。是他怕我亂說,失去了王爺的身份嘛?“你放心,我以後的日子還指望你呢!不會拆穿你的。你就認了我吧!你說我們在幾千年前相遇容易嘛?”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以為這樣本王就會寵幸你?”林飛捏起我的下巴,邪魅地笑著:“可惜本王今晚看中了這位美人,如果你不介意一起……”
“STOP。”我甩來他的手。
“你剛才,說什麼?”林飛那,不,是長睿王,那一臉疑惑的表情不像假的。難道我遇見了他的前世了?那他的臉,不是整的咯?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五官?我當年還抱著林飛的海報挑剔了大半天呢!被室友們一致轟出了宿舍。
林飛的表情有錯愕,有不屑,也有不解和探究,就是沒有詫異。我話兜到了這份上,他沒有到底不明白,除非他,真的不是穿來的。
“對不起,我好像,認錯人了。”我對自己這衝動過頭的行為感到抱歉,心同時也涼下很多。
我想明白了一點,以前就聽那些女孩議論過有關他的一切。皇宮裡還有他親生的母親呢!如果林飛是連人一起穿越來的,那怎麼可能會有母親,最重要的是,這個母親還是當今太后?
我甩了甩頭,焫然啊焫然,你還期盼什麼呀?你就老實待在這裡吧!好好勞動,等熬過了這大半年,拿了賣身契趕緊走吧!安穩過日子是真。
唉!想剛才興奮的,還以為自己的熟人是王爺,怎麼著也得包吃包住一輩子衣食無憂吧?一轉眼就被潑了冷水。從外頭寒到心裡頭。
谷兆言摸了摸夕樂的頭髮,眼前的女子便羞澀地低下頭去。“你這樣委婉的女子,那種有傷風化的歌會侮辱了你的美,果真是你所編的?”
聽王爺這麼一說,夕樂忙跌口否認:“不是不是。是,是醜醜教妾身的。她一定是想讓妾身當眾出醜。”
果然是這樣。谷兆言心中凜然。剛才那女子,眼睛清澈透明,不含一絲雜質。直視自己的時候不躲不閃,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只是言語有些瘋癲,聽她的口氣,不像是故意的,而是真認錯了人。不經意地問起:“醜醜是誰?”
“哦,就是張美麗,大家給她起的外號。”夕樂柔聲解釋道。
張美麗?谷兆言想起了前些日子揭的牌,心裡頓生一股不明的失落,很快被谷兆言迅速的壓了下去。谷兆言輕輕一揮手,燭光便熄滅了,屋裡暗了下去。夕樂把頭低得更低。還沒有等來如期的撫摸,身子便軟了下去。
谷兆言點完夕樂的睡穴,將她放到了床榻上,自己走出了屋子。一向清心寡慾的自己其實厭倦了招寢,但今日不找個女子,不知後院會亂傳出什麼,擾了王府的秩序。
次日傳來訊息,我被降級了。真是可笑,我還有什麼身份好降的?
我對著高興地跑過來傳王爺口諭的丫鬟笑道:“我被降到什麼級別啊?難道通房丫鬟不是最卑微的嗎?”
“哼!居然敢偷聽王爺的牆角,報應來了吧!”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