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森羅客氣的回禮,暗自給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管家便從袖子裡摸出一錠十兩的雪花銀,遞給了太監。
太監拿著雪花銀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不甘不願似的收進袖子,眼睛盡是往上看,甩了幾下手裡的拂塵,才慢騰騰的開口,“娘娘口諭:因閒王殿下正和貴府的小姐見面,娘娘改日再來。”
太監說完便轉身離去,頭抬得老高,鑽進轎子尖尖的喊了一聲,“起轎!”
目送太監走了一段路,眾人才開始抱怨,“都是覃勤那個丫頭,害我們在這裡白等。下次皇后娘娘來又要等……”
“就是,真不會挑時間。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麼能私會男子,哪怕那是她未來的夫君也是不可的,一點禮教都沒有……”
“而且婚事還沒有完全定下就這般什麼都獻出去了,真是一個笨丫頭……”
覃森羅聽見她們嘰嘰喳喳的說著覃勤的壞話,不但沒有訓斥她們,還當做沒有聽見並不阻止她們。他其實也不滿奕情這次的行為,手緊緊握住,等閒王走了,他要找她好好談一談。他有他的打算,差不多可以跟她說了,他可不想她壞了他的計劃。
洛澈野和奕情可不管外面的人怎麼想,逍遙快活完了就舒舒服服的去洗鴛鴦浴,奕情盡情的奴役著洛澈野。
“我腰痠,給我捏捏。”奕情趴在浴池邊上,慵懶的如一隻吃飽喝足懶洋洋的曬著太陽的波斯貓。
“好。”洛澈野從後面抱住她,手在她的腰上游移,時輕時重的揉捏著,像一隻偷腥的野貓般笑的滿足而又壞。
她的腰要是不酸他才覺得怪!他可是很樂意做這樣的工作的。想到剛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