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放肆,但是選了個不錯的時間。蠻夷們是在烈日下生活的,對他們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我方計程車兵雖然在邊疆待了許久,但是對於烈日的抵抗力還是遠遠不如蠻夷。而且現在太陽雖沒有正午那麼毒,但是地面卻是最燥熱的時候,這要是出戰,士兵中暑也是常理。
“南宮若水,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今天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奕情感覺到南宮若水的靠近,沉穩的說道。
“可以。士兵們也還沒有準備好。但是如果你出意外的話,你就別想我袖手旁觀了。”南宮若水走到奕情的生活,遞給她一顆藥,“這是解暑的。”
奕情忍不住勾起一個笑,把藥取過來看了一會,確實是不錯的藥丸,但是給她用太浪費了,因為這點程度的暑氣,對她來說根本就是在撓癢癢。奕情斜起眼睛看了南宮若水一眼,問道,“你吃了嗎?”
“我又不是女人,這點程度我還受得住。”南宮若水唇一開一合的說著,奕情抓著時機就把藥丸彈進了他的口中。南宮若水猝不及防,嚥了下去,有些吃驚的看著奕情。
“我可不是普通的女人,這點程度的暑氣,對我來說就跟一陣風沒差。”奕情說著腳在城牆上一點,身子輕盈的飄起,如白鶴展翅般展開雙臂,緩緩的自緊緊閉著的城門上降落在敵軍的面前。
火紅如天邊的烈日,絳紅色的紗裙在空中飛舞,和奕情墨色的發一起紛飛。蠻夷的女子都是粗狂奔放的,士兵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子,甚至找不到語言形容她的一分一毫。她靈動卻暗含戾氣的眼,唇角邪釋的笑,映入敵軍的眼裡,是罌粟的誘惑,讓他們錯把午夜徘徊的死神當成了值得他們膜拜臣服的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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