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是說說而已,要是現在天氣不那麼熱的話,我一定飛奔去你家。”
“你去了就會後悔的,恨不得這輩子都沒見過我家那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子。”林辰逸的臉皺成了苦瓜,糾結的和奕情打商量,“那,我要是說了你們不許笑話我。”
奕情伸出三根手指頭正正經經的擺出對天發誓的樣子,“一定不笑你!”
其他人點頭,眼裡滿是好奇。
“那個老頭子,連自己的兒子都算計。自己在外面惹了桃花債,怕我娘收拾他,就往我頭上推,最後變本加厲的直接冒用我的名號在外勾勾搭搭,害的我一世英名毀於一旦。我找他理論,他還說什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下次給我找個美人。結果自那天起,他天天給我房間送人,全是半老徐娘,比我娘年齡還大,還跟我娘說我癖好特殊,害的我娘天天看著我的眼神都怪的我想抓狂,偏偏他又不許我說,否則下次送倒馬桶的大媽!都怪我那個時候年紀小,被他給騙了。後來我想反正我的名聲也已經被他折騰臭了,我乾脆也出去逍遙得了。”
林辰逸咬牙切齒的告狀,“重要的事情悠悠哉哉,好像沒事一樣,大難臨頭了就跑路,扔下一大堆的事情給我解決。雞毛蒜皮的小事咋咋呼呼,非要把天捅出個洞來不可。前些日子皇帝要他收拾風戾狼,他也是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丟給我來。我趕了三天的路跑去湖州的武林盟主別院,他倒是好,盡是消遣我,我……”
林辰逸噼裡啪啦的說著武林盟主的豐功偉績,一時不查,等他回過頭來看其他人的時候,發現他們都躲在一邊偷笑,瞬間滿腦袋的黑線,“我們說好的,不笑的。”
“我沒說。”司燁立馬澄清事實。侍跟著點頭,捂著嘴笑的不亦樂乎。
“我說不笑你就不笑你,我笑你家的老頭子。喂,你給我們說些例子吧,這樣聽來好像挺好玩的呀!”奕情眉眼彎彎的笑說著,讓人不忍心拒絕她的要求,當然前提是這個要求不是讓他當眾人的笑柄。
“不——要——哼!”林辰逸也耍起脾氣來了,只是他的耳根子紅透了,看在奕情和侍的眼裡忍不住又笑了一陣子。
結果就是一路上,林辰逸不停的被奕情纏著說說他老頭子算計他的事情,樂此不疲。林辰逸是一直堅守住底線,打死不說,要不臉可就真的丟大發了。
鬧鬧騰騰的走了一個多月,總算是來到了薛州,他們的目的地,武林大會舉行的地方。而武林盟主府就在薛州的城郊,宏偉氣派,奕情只是在進入薛州的時候遠遠的看了一眼,確實是配的上歷代的武林盟主居住。
“林辰逸,你確定不回去?”奕情不死心的繼續詢問。
“不去。至少現在打死我都不去。過幾天就是想不去都不行,我還是先逍遙幾天。”
“過幾天想不去都不行?什麼意思?”奕情發現,現在林辰逸講的話她越來越聽不懂了。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們今天晚上去醉花樓住一晚。”林辰逸在前面帶路,直奔煙花柳巷。
奕情自己都是開青樓的,自然是不會介意,她也想見識一下薛州的青樓楚館是什麼樣的。司燁探查訊息的時候去的最多的也是青樓,誰叫那個地方魚龍混雜訊息眾多呢?所以他也不是很在意。至於侍,更不用說了,她是幫奕情打理青樓的,她難不成還會怕?所以一群人大白天的,面不改色浩浩蕩蕩的向青樓出發。
只是某條地頭蛇的本領見長,他才剛剛來到醉花樓門口,就有人在等候著了。
“公子,回府的路往這邊。”擋在門口的鐵筆探花手中的鐵筆一揮,溫文爾雅的幫林辰逸指路。
“公子我今天晚上就是要在這住,怎麼著了?”林辰逸邪魅的一甩頭髮,風情萬種的呼喚了起來,“墜兒,花花,你們日思夜想的公子來了,還不快來伺候?”
樓裡立馬沸騰了起來,騷動聲越來越大,直到“哐當”一聲,門直接就被如狼似虎的女子們給卸了。
“哎呦,冤家,你怎麼這麼久才來看我們家的墜兒和花花,是不是被京城的妖精給勾走魂了?”老鴇扶著她花枝亂顫的頭髮,笑的嬌羞的看著林辰逸,好似他是一塊大肥肉。
“這不是來了嗎?京城的姑娘哪裡有墜兒和花花會討人歡心呢?還不快伺候伺候公子的朋友,就是那個手裡拿著鐵筆的書生,公子今天給你們帶來好貨色,不用客氣盡管享用,權當換換口味。”
林辰逸扇子一揮,唰的一下開啟,遮住了他半張臉,躲在扇子後面偷笑。樓裡的姑娘聽見了他的話,一窩蜂的湧了出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