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有的只是頭痛,除了頭痛還是頭痛。
這世上最不願傷害的就是他,最不願招惹的也是他。可她最終還是招惹了他,最終還是傷害了他!
無解。
秦風遞過來的茶水好像黃連般苦,是不是他的心也一樣呢。
她知道他真的生氣了,這次是他給她的最後通牒,她卻依舊拒絕了他。她知道他生氣了,他很生氣,所以,他會發火,向惹他生氣的人發火。她知道自己馬上要倒大黴了,雖然識時務者為俊傑,只是,她卻依舊不願放棄那個人!
她就這樣突然消失了,他會怎樣呢!是不是又在急得跳腳,她的心中不由憂慮起來。
日子一天天過著。他們平靜的呆在這個毗海而建的閣樓裡。他沒有再對她做過什麼。一直以來,她知道他都是個驕傲的人,他從不屑強迫她,對於她他不會狠下心去傷害。
心好像被苦水浸泡著,只是,她知道他的心比她更苦。
這些天來,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或是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與她談笑。好像回到了過去,那個只有他和她的時代。
儘管知道這只是美麗的泡沫,但看著他久違的笑容,她卻也不由開心起來。
只是泡沫永遠都只是泡沫,它終有破滅的一天。
他離開已經一天了,這是這幾日從未有過的。他依舊沒有給她自由,那四根鐵鏈將她牢牢禁錮在這間屋裡。雖然為了讓她能在屋裡自在的行走,這四根鐵鏈他做的很長,只是他卻始終不肯給她離開的權利。
不管在現代抑或是古代她都認為能夠認識他是她這一生最幸運的事。他教給了她很多,他陪著她度過了她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時代。儘管這次有些麻煩,可她始終認為事情會好起來。那個傢伙會變成很以前一樣,一樣。
“咣噹!”
愣愣地看著門口那個臉色蒼白的男人,她不由瞪大了眼睛。
秦風踉蹌地走到床邊,白得嚇人的臉在看到她時閃過一絲不同尋常的紅暈。
抓起她的手,將點心放到她手裡,“我回來……噗!”話音未落,鮮血倏地從口出噴出,落在地上綻出片片血花。
將東西往床上一扔,她及時接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
看著他嘴角滲出的黑血,張小文不由眉頭一皺。
將他扶到床上,她雙眼緊緊盯著他,雙手死命捏著雙臂,竭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裡什麼都沒有,她到哪裡去給他找解藥。
冷靜,冷靜。牙齒不停的打著顫,撐著顫抖的身體,她揉了揉眉心,腦袋開始飛速運轉。
老頭們曾說過她的血是解百毒的寶藥,想到這,她心裡不由一喜。
一把抓起秦風腰間那把匕首,她猛地抬起手腕毫不猶豫割了下去。
將血接入碗中,顧不上包紮,她趕忙撐起秦風的身體,緩緩將藥灌入他的口中。
頓時,她獨有的體香混雜著腥甜的血味便瀰漫在了屋內。
擔憂的看著床上那張蒼白的臉,她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一時間屋內靜謐異常,讓人的心都不由揪了起來。
“唔——”一聲呻吟打破了這種氛圍。
秦風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眼睛不眨的看著張小文那張欣喜異常的臉。
“你醒了!”
點點頭,他撐起身子,幽深的眸子依舊牢牢鎖在張小文身上。
“你救的我!”
趕忙伸手扶他靠在床邊,她輕輕“嗯”了一聲。
將他扶穩後,張小文剛要坐下,一隻手卻突然抓住了她欲收回的手。
靜靜的看了她腕上還未包紮的傷口許久,他慢慢抬起頭。
死死盯著她,秦風眼睛一眨不眨,幽深的眸子越來越亮,越來越亮!那耀眼的亮光將他整張臉都照亮了起來。
見狀,張小文頭皮不由一麻!
那雙獵豹般的眸子死死盯著渴望已久的獵物。
而那獵物,異常不幸的就是她張小文。至於餓極了的獵豹,自然是那個秦風!
嘴唇一抖,她感覺背後直冒冷汗。
看著他專注的神情,她心裡頭一陣發毛。
這怪胎不是又要發啥瘋了吧!想著,她不由哆嗦了一下,隨即臉色蒼白地轉換話題,“那,那塊玉佩啥時候還我?”
話音剛落,對面那人的呼吸猛地一窒。
猛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蠢事,張小文的心不由開始恐慌!為啥她的IQ值一遇到他就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