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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掉兒子的生母啊!唉,這趙光義,真是心狠手辣。

晉王府,倚雲閣,白綢飄飄。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負手而立,望著窗外的花草樹木,面容淡然。

那雲,不要怪我下手太絕,要怪只怪你不該心懷忿恨,不該一次次狠心揭我的傷疤,用最堅硬的話語來刺激我內心最軟的地方,那裡本是綿綿無期的傷痕,可是你卻無視於它們帶來的痛,我夢裡呼喚過誰的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枕邊人是你那雲,原諒了你一次又一次的刺痛,還吃什麼醋!別說她已經不在人世,就算在世,於我不也是如浩瀚明月,除了遙望膜拜,不可能親近,更可憐的是如今連公開去懷想她的資格都沒有,你還有什麼不能放下?是的,夜裡我常常夢見她,但那些虛幻的東西又能解決什麼,朝朝暮暮陪著我的不是你麼?相思的痛苦無法化解啊!你去了也算是個好的歸宿,你不是說愛我到死麼,我做到了,讓你死在我的手裡,你應該沒有遺憾,別說我如此決絕,跟我多年你還不知道,我最恨被人威脅,如果你不說拿那塊手帕去稟告皇兄……我也不會萌發滅你的念頭,畢竟夫妻一場……唉,你安心的去吧,建兒我會好好帶大,你在天之靈該明白,女人一旦失去理智,就是離死期不遠,走好罷……

“王爺,貴妃娘娘探喪來了。”僕人前來稟報。

“噢,讓娘娘先去廳堂,伺候茶水。”

晉王府的會客花廳,朱漆紅柱,溜金房簷,豪華無比,視線所及之處盡是些名玩瓷器,相比較公主府的風格,晉王府的星級標準比公主要高几個檔次。那高懷德到底是喜愛名人字畫,和晉王喜愛奇珍異寶有所不同。公主府的豪華多已名士字畫為重,胤和他們又不一樣,胤既喜歡字畫又喜歡珍寶,字畫怡性,珍寶怡情,兩相都是不多不少的分量。

儘管有十二分的厭惡他,但是,為了那雲的緣故,還是來到這裡。

“光義見過貴妃娘娘,好事總是不出門,壞訊息倒是傳得挺快。”趙光義言語裡充滿了譏誚。自從那日後,我儘量不去照他面,今日實在不得已。

“王爺,聽說晉王府的王妃突然瘁死,可有此事?”

“娘娘深在後宮,倒也訊息靈通,怎麼晉王府死個人也要向娘娘稟報麼?”

“那倒不用,只是這死的人,是,”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是花蕊的身份,已經不再是那統領後宮的王雪衣了。“是。。。”

“是什麼?”他咄咄逼人,上前一步道。

“是個故人。”匆忙中,只好這樣敷衍,也算沒有說假話,那雲在天之靈,應該明白我是誰。

“噢,本王從未聽說娘娘與亡妃是故友,不知娘娘這故從何來?”他不懷好意的說道,笑容裡有了幾分陰冷。

“這王爺不必多問,本宮只想知道,為何王府裡死了人卻草草了事?難道王爺不追究王妃的死因?”

“王府的事情自有本王處理,本王倒是奇怪,娘娘插手王府裡的事情,不怕人家背後非議?”

“清者自清,本宮有什麼可擔心的,王妃又不是本宮殺的!”言畢,眼睛緊盯著他的瞳仁,那裡,一絲慌亂一閃而過。僅僅是一閃而過就消失了,城府好深的男人。

“哈哈哈—這不就是了,本王又沒說是娘娘殺的,看娘娘這意思,莫非是說本王殺的?!”他大笑起來,眼裡卻冰冷至極,沒有一絲笑意,隨即,收聲冷冷望過來,我不禁一顫,寒意在背後慢慢升起。

“為了什麼?”半晌,我輕聲道,

不說是與否,直接問答案,大家心知肚明。

他沒有回答,深深凝視著某處後,緩緩轉身,轉身的瞬間,分明看到他眼裡有光閃過。

“你走吧,本王不願再提這話題,隨你想象好了。”說這話的語氣裡,竟是帶著無限的悲哀,彷彿力氣已經用盡了般的虛弱。

他修長的身子有點佝僂的彎著,不願意挺直,整個人顯得萬分的頹喪。

也許,是我多事,不該來抱不平,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情是我所不能知的,這樣冒冒然來質問人家,除了引起早該埋下的傷感,起不了任何作用,我也不是刑部司法部,就算那雲死得天大的冤枉,與我,也是無能為力。罷,走罷。

告辭,回府。

為了什麼?誰能告訴我?我為了什麼?第一次見到她,是身負皇兄使命,讓我去探聽虛實,雖然她女扮男裝,但俊秀外表下如蘭般的香甜氣息卻是掩蓋不住的青春美麗,令人怦然心動……她似乎渾然不知,起先羞澀嫣然,含首不語,我心跳激烈無比……她卻突然改變態度,對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