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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奴婢心裡替小姐著急,特來稟報此事。”平兒一口氣趕緊把後面的話說完,然後直直看著地面。
“哦,“我踱來踱去,走了幾步,又問道,“你是聽何人說起?”我決定先不問那女子問題。皇上身邊的人竟然敢將皇上的行蹤私自窺視,這還了得。
平兒“撲通”一聲跪下來,直磕頭,“娘娘饒過他吧,他不是要洩露皇上什麼,其實這事只有奴婢一人知道,只因為他是,”她又停出。
“他是什麼?他是什麼也要殺頭,皇上見什麼人他膽敢私自洩密,這樣的人不除去,萬一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皇上的安危交給誰去呢?”我逼近一步,直視平兒。平兒已經淚流滿面。
“你為何流淚?”我莫名其妙。皇上身邊能朝夕相處、自由出入的除了太監就是侍女,難道平兒喜歡上了一個小太監?
“方才你說他是,他是什麼?”突然想起平兒未說完的話。
“回娘娘,奴婢敢以性命做保,他絕對不會背叛皇上和娘娘,他知道奴婢甘願以死來盡忠娘娘和皇上,只因,他,他是,他是奴婢的心上人。”
“哈哈哈,平兒,你是不是,”我伸出蘭花指點點平兒額頭,又好笑又好氣,“你,怎麼能和一個太監相好?平兒你,唉!這是什麼事嘛。”我跺跺腳,轉身坐回軟榻。
“還請小姐恕罪,平兒早就應該將此事稟報小姐的,他原先,其實是在做太監之前就和平兒好上了。後來,平兒隨小姐進宮後,他按不住相思之苦,眼見平兒出宮之期也遙遙不可及,就忍痛自宮,做了太監,”平兒眼淚汪汪的說道,“等我知道這事,他已經在皇上御書房任執事公公多時了。”
我眼眶跟著紅了,也是一個情義深重的男子,要不是為了能常睹心上人,斷子絕孫,這要命的事誰願意做?
“平兒你起吧,本宮不怪你了,你且說說剛才那話題。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娘娘,聽小海子說,就是我那海子哥,”她趕緊解釋,我理解的點點頭,“前段時間夜裡,每到月中那天,皇上都會在書房批閱奏摺,昨夜又逢月中,皇上又熬到二更,似乎在等什麼人,正好是小海子當班,主子在,海子當然整宿也不敢喘氣的瞪大眼睛伺候著,接著皇上讓他去御膳房取點消夜來,小海子就去了,沒多久,回來時,看到一個黑衣人背對他面朝皇上,正小聲說著什麼,聽聲音傳來,似乎是個女子聲音,小海子納悶,就仔細看了幾眼,身材真是個女子形態,並且腦後黑綢繩緊緊綁著一條烏黑的大辮子。見小海子進來,皇上揮手示意讓他出去門外候著。海子哥知道奴婢對娘娘忠心耿耿,就跟平兒說了。”平兒說完,拿眼偷偷瞄我的臉色,我知道她是為我擔心,怕我失去皇上的寵愛,有這樣一個忠心的丫鬟,真是令人欣慰。看她那緊張樣兒,不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好了,本宮不想說這些了,說說別的吧,有什麼有趣的話題解解悶的?”拈顆櫻桃,輕咬了一下,甜酸的汁水流在舌尖,正合我嗜酸的胃口。
“有趣的事兒嘛?讓平兒想想,對了,娘娘,剛才奴婢路過九曲橋時,看到高將軍匆匆而來,按說他應該是被萬歲爺召來的,但是奇怪的是他手裡拿著個大籠子,被一塊黑布罩著,不知道里面裝著啥玩意。奴婢遠遠的看見,不敢招呼,只瞧那背影走遠才回頭,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兒,大籠子裡似乎裝著極珍貴的東西。”平兒歪著腦袋說道。
新生
“哦?那到底裝的是啥玩意兒呢?”我也好奇起來。莫非是獻給皇上的珍寶,宮裡的珍寶已經夠多,都是用錦盒繡囊精心存放的,沒聽說過用大黑布罩住送寶的啊,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想了想,也沒想出頭緒,罷,等見到胤後直接問他就是。
夜裡,涼風似水紋,一波波襲來,我披著金絲繡袍靠在榻前看書,外面偶爾一兩聲蛙蟲鳴叫,更顯得夜好深沉。
不知不覺,眼皮沉重起來,可是又感到有雙溫柔的手,在輕輕揭開我身上的袍子。眼皮沉重得無力睜開,都是懷孕給鬧的,瞌睡很重。只是,手腳酥軟得無力抵抗,任那溫柔鄉里的主人將綿軟的身體抱向檀床。
密集的吻不慌不忙仔細的在身上各個地方遊走,似乎是久違的熟悉方式,是你嗎?記憶裡某個角落曾經經歷過這樣的洗禮,蕭松,我的松,是你!呻吟時不覺呼喚起他,極盡溫柔的吻似乎頓住了,沒有繼續,噢,求你不要停下,我喜歡,這樣被愛撫,身體裡的原始慾望已經被喚醒,就算沒有醒來,也是百萬分的強烈。於是開始渴求的嘆息,柔軟的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