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成爪,對著花弄月就衝了過來,見狀,風煥之就擋在了花弄月的身前,對上了花遺。
而樓聽風則是扶住了花弄月的胳膊,攔在了她的身前,低著頭,關切的詢問道:“弄月,他究竟是誰,你居然會這麼開心?”
花弄月開心不已,看著樓聽風的雙眼中冒著星星,情緒激動的說道:“我爹跟我講過,當初我娘生下來的那個男孩的手腕有一個黑色的胎痣,我在他的手腕上看到了,而且他的長相跟我爹我娘真的有相似之處的。”
“弄月,你要想清楚,當初生下來的可是死嬰,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她編出來欺騙你的。”樓聽風皺著眉頭,望著花弄月眉開眼笑的臉龐。
花弄月立即就否認的搖搖頭,說道:“不可能的,當時辰妃娘娘認為我必死無疑,肯定是不會騙我的,他一定是我爹的兒子,一定是。”眼睛一瞥,卻是發現那人已經被風煥之打得節節敗退,眼看著那把銀光閃閃的利劍就要刺進他的身體,花弄月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的力氣,用力的將樓聽風推開,衝上去,大聲的喊道:“不要……”
變故在一瞬間發生,花遺跌倒在地,目瞪口呆的看著擋在自己前面的花弄月,視線落在了那透體而出的利劍上,冷寂的銀光刺痛了他的雙眼,悶聲問道:“為什麼?”
花弄月看著他的手腕,一個大大的胎痣從衣袖裡冒了出來,似乎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疼痛,慢慢的向下倒去,憂嘆出聲:“你活著就好。”
風煥之僵立在原地,鬆開了手,劍柄還在不斷的晃動著,向後退了幾步,臉色蒼白無比,嘴唇翕動不已,只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閣主,”安靜痛苦的吼叫道,就準備殺了那被花弄月護在身前的花遺,卻被樓聽風攔住了。
眼中的目光似乎能殺人,但是卻只是抱著花弄月的身體,聲音分外的平靜:“弄月一心要保住他的命,你若是殺了他,後果你承擔的了嗎?”
安靜滿臉的不甘,氣急敗壞的喊道:“可是,他想殺了閣主。”
柔情的看著懷中淡淡笑著的花弄月,輕聲的說道:“把馬車趕過來,攔路者,死。”
花弄月視線依舊落在花遺,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花遺,花容的花,遺落的遺。”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花遺,當真是你,聽風,帶他走,我不要任何人傷害他。”眼含希冀的看著樓聽風,淡淡的笑著,淺薄無比。
“只要是你想的,我一定幫你。”丟擲這句誓言般的話語,風煥之轉過身體,不去看呆若木雞的風煥之一眼,大步流星的從他的身邊走過。
秦傾楠猖狂的笑著,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早知如此,他就應該只派花遺一個人的。只是,花遺是他從父親那邊偷偷安排過來的人,他又是什麼身份,花弄月拼了命的也要保護他,而且是在似乎發現了什麼之後。
小心翼翼的將花弄月放在了馬車上,因為腹部插著長劍,並不能躺下,樓聽風就這麼抱著花弄月的身體,不讓她有半絲的移動。而花遺,卻是被點住了穴道,躺在了馬車裡面。
安靜冷眼的看著閣樓中得意洋洋的秦傾楠,抬起胳膊,指著他說道:“七殺,閣主的命令,一定要殺了他,奪命閣可不是任人欺辱的,血債定要血償,列陣。”全身殺氣騰騰。
七殺陣,花弄月明令禁止在人前施展,因為威力過於龐大,更因為這是白衣七殺的代號,一旦列陣,就等於將奪命閣真正的暴露了出來,但是現在,安靜根本就顧不得其他,殺了秦傾楠才是最重要的。
“七殺陣,快帶大公子離開。”忽然有知情的人大聲的提醒道。
只是奪命閣的人豈會讓他們如願,在閣樓前面攔成了一堵牆,全神戒備的看著準備幫忙的官兵。命殺然這地。
風煥之看著漸漸在視野裡消失的馬車,心中痛苦不已,自己又傷了她一次,她的身體,還能撐得下去嗎?母妃,她沒有做錯什麼,你為什麼就要步步相逼,兒子的心真的很痛,真的想毫無顧忌的想把她擁入懷中。腦海裡忽然閃現了辰妃娘娘在他面前以死相逼的場景——
“你若是日後還敢與花弄月不清不楚的,母妃就把這條命交給老天去。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可是你看看,就是因為他,你在京城中變成了一個笑話,你身份尊貴,她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在清王府如此的胡鬧,完全的不講皇室放在眼中。”
“母妃,是我們對不起她……”
“風煥之,你要記住,你以後的地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