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身體,恭恭敬敬的說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去為南宮小姐準備午膳,誰料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南宮小姐跪在院子外面,懷中躺著花遺的屍體說你主子您殺了他,接著小姐就出來了,後面忽然出現了不少人,不知道是何方勢力,對南宮小姐動手。”
面具人的視線立即就移到了已經站在了樓聽風身邊的花弄月身上,冷冷一笑,道:“我看你也沒什麼腦子,我若是存心要了花遺的命,你豈會有機會知道我一併的將他帶了回去,還讓你發現。”心中卻是明白,花弄月這是在懷疑他,心中萬分的悲涼,自己待她如何,難道她就不會想嗎?繼續丟擲一個令花弄月震驚無比的訊息:“我已經查過,原本等著你離開的時候再告訴你的,不過看現在的情形,還是眼下就說明的好,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花老爺的兒子,他左手腕的胎痣是假冒的,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他的胎痣太奇怪了嗎?”
花弄月微微的張開了嘴巴,不敢置信,遲疑道:“他不是花遺,那他又是誰?”震驚無比。
面具人露出來的嘴角高高的勾起,譏諷的說道:“有南宮影和樓聽風,你還擔心查不出來嗎?碧蓮,我們走。”
“不準走。”一個箭步走上前,攔在了面具人的身前,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他的雙眼,說道:“屍體就在馬車當中,現在就查驗。安靜,把屍體弄出來。”
“我為何要聽你的,花弄月,還是稱呼你為南宮弄月,我做事有我的方式,我救你,是想你能夠留在我的身邊,但是,只不過別人的一個小小的栽贓嫁禍,你就來懷疑我,這樣的朋友我不需要。”面具人冷冷的說道,眼神猶如兩隻寒劍刺進了花弄月的心中。
眼神隨即移開,嘴角勾起,笑著說道:“朋友?我們之間從來就不是,你對我若只是抱著朋友的心思,這會兒就不會這樣了。”雖然這樣的話語並不好聽,但是她說的是實話。
“閣主。”安靜將花遺的屍體推了出來。
南宮影立即就走上前去,蹲下身體,抓起花遺的左手,拉下了衣袖,看著那黑乎乎的一團,吩咐道:“取水來。”
自然有人講花遺胳膊上的髒汙洗的乾乾淨淨的,在場的人都是一臉的驚訝,在場的有好幾個人是見到過花遺胳膊上的胎痣的,現在怎麼忽然就變淡了許多,在陽光的照耀下,居然有一種透明的感覺。
面具人冷冷一笑,對著碧蓮吩咐道:“把他的面板挑開。”
碧蓮點點頭,從靴子裡拔出了一把匕首,在花遺的胳膊上輕輕一劃,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花遺的身體並未僵硬,血液應該還是能夠流出來的。但是割除一層面板之後,還是黑呼呼的一片,而落在地上的面板卻是半點兒黑色都沒有。繼續慢慢的割著,直到一張薄如蟬翼的黑色布綿從花遺的胳膊上被挑了出來。
花弄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不得不佩服想出這個辦法的人,居然有本事將這個一個東西臧到人的面板下面,恨聲說道:“你手下倒是能人輩出,碧蓮,你真是好手段。”
碧蓮收回匕首,站起來退到了面具人的身後,輕聲道:“奴婢不是有意隱瞞的。”
“我根本就沒有詢問過,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屬下,何來隱瞞之說,我只是有些驚訝罷了。這樣看來,我倒是錯怪你了,對不起,我向你道歉。”花弄月坦率的說道,眼神真誠無比。
面具人淡淡的笑笑,口氣嘲諷十足的說道:“我看你還是向你自己道歉比較好,為了這個一個人,居然以身擋劍,你當真以為你是九尾狐,有九條命嗎?走。”說完這句話,轉過身體,跨上馬背就離去。
花弄月胸口悶著一口氣,壓低了聲音,道:“王八蛋,我絕對饒不了你們,居然用花遺來擾亂我的心緒。”
樓聽風伸出手放在了花弄月的腰間,嘆了一口氣,慶幸道:“幸虧被他發現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即便面具人的口氣很是惡劣,但是他為花弄月所做的,若不是費了一番心力,怎麼能夠查出來?
南宮影也在一旁幫腔道:“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他,不過,弄月,你為何要裝失蹤,我們都被你嚇死了,爹出宮之後就離開京城,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花弄月打斷了:“我沒事的訊息不準傳信給他,我倒是要看看,他離開京城是去忙什麼事情了。”
“弄月,你簡直胡鬧。”南宮影難道擺出一副大哥的模樣,但是很快就在花弄月冷漠的眼神中偃旗息鼓,將視線移到了一旁,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現在,他是真的沒有辦法能夠攔住花弄月。
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