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如此臆斷,難道他不知道京城中亂成一團,是因為他們主子的這個荒唐的決定嗎。
“獨孤同一向職來職往,我很是欣賞。”面具人忽然轉過頭,冰冷的面具擦過了花弄月嬌嫩的肌膚,對上她微微張開的紅唇,第一次怨恨起了臉上的面具,如若不然,自己此刻低下頭,就能夠碰到她花瓣一般的紅唇吧。思緒間,脖子微微的向下彎了一些,面具已經抵在了花弄月光潔的額頭上,遮住了照射過來的陽光。陰影下的面孔,更加的you惑著人心,那眼中的譏誚,卻讓面具下的人陡然回過神來,站起了身體,淡淡的又說了一句:“你還不離開,失蹤的時間越長,恐怕你會越麻煩的。”
花弄月本就是想早些說出來的,這會兒面具人會這麼說,倒是吃了一驚,燦爛的笑著,嬌俏的說道:“弄月也想早些離開,不知道可否讓你的人讓出一條路出來呢?”
並不見面具人有何動作,就發現他的兩隻手活動自然,大袖一揮,迫人的氣勢立即散開,吩咐道:“花小姐的話沒有聽到嗎,還不趕緊離開,以後的熱鬧還多著呢。”說完低笑不止,手臂披在身後,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花弄月緊緊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面容冰冷,說道:“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
安靜低下頭,愧疚的說道:“沒有,只是一個名字,並不能查到他們的來歷。”
電光火石間,花弄月忽然想到了那枚麒麟玉佩,抿抿嘴,說道:“有機會我會把玉佩的花型描繪出來,說不定會有一些意外的發現。”他這麼的有恃無恐,在自己的身邊出現,即便知道自己與奪命白衣七人有著很緊密的關係,就這麼確定他的來歷自己查不到?
安靜走到花弄月的身邊,說道:“屬下明白,現在是否是將官兵引到此處來?”
花弄月點點頭,說道:“你們現在離開就好,把人引過來,記住,這樣的事情我不願意再見到一次,否則,奪命樓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
“屬下謹記閣主教誨。”異口同聲的聲音,卻帶著微微的顫抖。
“還不快滾。”花弄月抬起頭,看著內城的方向,邁開了步子,快步的走了過去。她現在離這個破廟是越遠越好。15461896
安靜辦事的效率一向很高,就在花弄月走了大半個時辰的時候,聽到了大批人馬奔騰而來的聲音,抬頭一看,最前面的人,一身藏青色的長袍,如墨般的長髮隨風起舞,卻是多了一份妖嬈之感。主有最微說。
慢慢的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感受著地面的震動,目不轉睛的看著疾馳而來的風煥之,望著他已經凝結成冰的俊臉,櫻唇微啟,輕聲喚道:“弄月見過清王爺。”畢恭畢敬的行了禮。
風煥之心中厭煩,長時間的行走,花弄月身上的喜服下襬處已經破破爛爛,一眼望去,就知道她是從哪個方向走來的,掛著破破爛爛的紅色碎布條。只是面色卻是不改,普通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不應該是滿臉慘淡的撲過來大聲哭泣嗎?她就為何能夠鎮定如此呢。
伸出胳膊,放在了花弄月的身前,說道:“回去再說。”
花弄月站直了身體,抬起頭,看著面無表情的風煥之,抿抿嘴,猶豫了一下,這才伸出了胳膊,白希的柔荑落在了風煥之的大掌之中。
大掌收起,胳膊用力一拉,花弄月就落到了一個稍顯硬度的溫暖懷抱當中,只是在下一秒,後背就是一僵,低頭看著環在自己腰際的胳膊,低聲的說道:“清王爺,男女授受不親,何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風煥之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惱怒,扯著韁繩,調轉馬頭,策馬揚鞭,狂放的聲音在花弄月的耳邊響起:“若不是忽然遭遇這一出,你已經是本王的王妃,何來授受不親。”悶在心裡的是,看著花弄月在自己的面前失蹤,風煥之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被人狠狠的抓著,疼痛,又帶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得知有人在城外見過一個穿著嫁衣的人,他並未讓自己的屬下現行核實訊息,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趕了過來,看到花弄月無礙的那麼一個瞬間,心中的那種煩躁立即就消失不見。而這一切,他自己並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而他身前的花弄月更加是不得而知。
迎親的途中,未來的王妃被劫持,這樣的事情自然是在京城中掀起了軒然大波,所以當花弄月進城之後,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那些喊著鄙夷、輕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而她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似乎更加證明了他們心中的猜測,只是礙於風煥之,不敢有任何的表露。
很快就趕到了清王府,賓客神色各異,站在門口,看著從馬背上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