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連聲回答道:“御醫還未出來,還不知曉。”
花弄月也在一旁說道:“弄月趕過來的時候,靜太妃就一直昏迷不醒,一問南宮嬤嬤,才得知一直沒有御醫前來,幸虧剛剛皇后娘娘派人去喊了御醫,也不知道現在裡面的情形如何?”
皇上的臉色一暗,聲音頓時就變得嚴厲不少,說道:“昏迷不醒才去請大夫?皇后,你這個後宮之主是怎麼當的,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皇后頓時就露出一個很是惶恐的表情,對著皇上說道:“皇上明鑑,這些都是底下的奴才隱瞞不報,臣妾也是剛剛才知道,立即就派了人去請御醫的,在場的人都是可以作證的。”
“哼,朕看你這個位置坐的太過舒服,忘記了你應該要做的事情了。”眼神冷厲,一片寒冰。
“父皇,後宮事務眾多,母后也不能一一的親自過問,再加上會有些不知禮數的奴才在其中欺上瞞下,母后根本就是不知情的。”這會兒倒是風致遠開口為皇后求情了。
見狀,辰妃連忙在一旁幫腔道:“姐姐也是事務繁忙,才會遺漏了靜太妃的事情的,還望皇上恕罪。”
對於他們的勾心鬥角,花弄月是很開心的,只要不要將戰火引到她的身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是某個人的目光就是落在他的身上,不願離開。
知道是誰的目光,但是花弄月並沒有要看回去的意思,這個人,若是可以,她真的想以後都不要見到,當時,若是他能夠開口,秦傾挽也不會那麼的猖狂,要了花夫人的性命,這對於她來說,根本就等於是天塌下來了的一般。她的成長,都是伴隨著花夫人吵吵鬧鬧的聲音,一下子忽然消失,她只能夠從回憶中尋找,這讓她如何的接受,而那時,偏偏她還不在花夫人的身邊。
皇帝眼神冷冷的在皇后的身上劃過,低叱道:“還不趕緊去給靜太妃準備一處宮殿,這兒還能住人嗎?”
皇后臉色一白,立即就說到:“臣妾這就回去準備。”
花弄月卻是有些驚訝,對上南宮影充滿笑意的眼神,頓時就明瞭,必然是他說了一些什麼,皇上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只是,靜太妃就有這麼重要,皇帝居然會答應?
走進了正屋,皇上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望著空空如也的屋子,連張凳子都沒有,就只有一張斑駁的桌子,氣的手掌用力一拍,原本就已經年老的桌子一下子就四分五裂,散在了皇帝的腳邊,一張臉陰沉無比,悶聲說道:“朕倒是不知道,皇宮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太妃的居所居然還比不過一個奴才,這件事情若是不能夠查清楚,皇后,你就在鳳藻宮呆上一個人,好好想想哪兒出了紕漏。”
皇后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一番場景,想起唆使自己來這兒的辰妃,心中頓時就明白了,這件事情定然跟她脫不了關係,想到剛剛花弄月說的那枚鳳凰玉佩之後,辰妃立即就說要幫忙的話語,心中立即就有了一番計較,她可不能讓自己背了這個黑鍋,於是就將玉佩的事情說了出來:“回稟皇上,關於這個,南宮嬤嬤剛剛已經稟告過了,都是因為那些陰奉陽違的奴才,就連心愛的鳳凰玉佩都送了出去,換取糧食,臣妾一定會徹查這件事情,將鳳凰玉佩找出來,還給靜太妃。”
“鳳凰玉佩?”皇帝聽到這個,果然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怒氣倒是減輕了不少,聲音變得平緩,說道:“行了,你先去調查一下。”
皇后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告狀的好機會,辰妃把她拉下水,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臣妾已經會懲處那些吃裡扒外的奴才的,至於那枚鳳凰玉佩,辰妃妹妹已經說了會幫本宮尋找的,本宮就不需要擔心了。”眼神誠懇不已的看向了想要極力撇清的辰妃,淡淡的笑著。
“辰妃想幫忙?”皇上的眼神平靜無比,根本就看不出絲毫的情緒。15951919
風煥之一看辰妃娘娘的神情,再加上他知道的事情,連忙說道:“母妃也只是好心想要幫忙而已,父皇明鑑。”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花弄月低垂著的雙眼中頓時就浮上了恨意,雙手緊緊的握著,恨不起張開雙手,將耳朵捂著,不去聽他的聲音。忽然,一個溫暖的大掌包住了她的拳頭,詫異的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的樓聽風,如釋重負的笑笑,緩緩的搖搖頭,示意自己無礙。
目光一閃,卻是恰好與風煥之的眼神撞到了一起,看到他眼中的憂傷,心中一痛,他居然也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他不是一向面無表情,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山臉嗎?
迅速的移過視線,眼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