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
陶管正立即就低下頭,對著南宮烈回稟道:“老奴的錯,沒有想皇上稟告,看到聖女嘴唇流血,老奴心中也挺難受的,一個人整天悶在這兒,是挺無聊的。”
花弄月聞言,神情更是露出一絲祈求,下巴放在了桌上,露出一副無比可憐的神情,討好著說道:“我就在皇宮裡轉轉,保證不去打擾皇后娘娘。這後宮也沒有別人,我一定不會出什麼錯的。”
南宮烈的臉色稍稍的好了一些,眉頭皺的緊緊的,猶豫了一會兒才答應道:“也罷,以後每天可以出去兩個時辰,不過,皇后那邊你是不可以去的,陶管正會陪著你,哪些地方能去,他都是知道的。”
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興高采烈的說道:“我知道了,不能去的地方我是一定不回去的,皇上儘管放心。”
一旁的陶管正卻是叫苦不迭,南宮烈居然給了自己這麼一份差事,擺明了是給花弄月打馬虎眼用的。
只可惜,南宮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自然是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花弄月這會兒心裡稍稍的開心了一些,既然能夠四處走動,那麼,她能夠下手的地方也就多了,不過,她之所以向南宮烈提出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想四處走走,看看能不能到月盈宮一趟,將那張藏好的布綿拿出來
“好了,去用膳吧。”南宮烈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與花弄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可惜,他這個皺著的眉頭,短時間之內是消散不了的。
精緻美味的佳餚,花弄月吃的是津津有味,看的她對面坐著的南宮烈是愈加的煩悶,忽然筷子重重的放下,悶聲說道:“朕出去走走。”
花弄月心中冷冷的笑了笑,依舊自顧自的吃著,絲毫沒有受到半點兒的影響,只是,當那周邊伺候著的奴才都跟在南宮烈走了出去之後,花弄月這才(W/U)慢慢的放下了筷子,慢慢的站了起來,臉上掛著淡漠的笑容,輕聲道:“收了吧,本宮在院子裡走走,免得積食。”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天空佈滿了星星點點,圓盤一般的月亮掛在了天際,發出皎潔而又幽汗的光彩。
站在河邊不遠處,側頭看著身邊不遠,那些肌肉緊繃著的太監宮女,心中冷笑不止,看來,他們倒是挺怕自己又一個不小心,栽到河水中去。
涼亭眼下已經被封了,她只能夠在河邊看看。
溫和的晚風拂面,帶來一陣陣的舒爽,心曠神怡之間,不忘的,依舊是那在心中盤根錯節的陰謀詭計。
“你們說,現在皇上去哪兒了呢?”抬頭仰望著星空,忽然出口詢問道。
後面的人面面相覷,皇上的行蹤並不是他們所能夠知道的。這會兒聽到花弄月的問題,一言不發,就那麼靜靜的站著,猶如木頭樁一般,一點兒的存在感都沒有。
久久的沒有聽到身後的回答,花弄月垂下了已經有些痠痛的脖子,轉過身來,冷漠的笑著,反問自己:“怎麼會問你們呢,你們跟我一樣,都是不知道的。”
但是心中沒由來的感覺,南宮烈一定是去了南宮影那邊,但是,不知道他們父子間又有什麼可以聊的話題,想著她與南宮影之間越來越遠的距離,胸口一陣陣的發悶。
漫步在河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臉上的表情似笑如哭,黑夜中,並不擔心別人能夠看得清楚她的表情,這個時候,才能夠真正的展露自己的表情。
水光瀲灩,但是心中,早已經沒有了一塊淨土,她何曾想過,有過一天,自己居然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斷的去設計著一個又一個謎團,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踏進陷阱,她的心中卻是越來越壓抑,何事,這一卻才能夠完全的消失?
“哈欠。”一陣冷風吹過,花弄月忽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揉了揉已經發酸的鼻樑,抿抿嘴,看來真的是在屋子裡呆了太久的時間,居然有了感冒的跡象。
“聖女,起風了,您還是趕緊回屋吧。”
立即就有宮女拿了披風披在了花弄月的肩上,站在一旁柔聲說道。
發對的搖搖頭,摸了摸昏昏沉沉的腦袋,拒絕道:“本宮心中有數,無妨。”
要是能夠一病不起,不再管這兒的事情,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覺,睜開眼,就發現在自己的小房間裡,看著鏡子中自己的樣子,那才夠好。只是,若是不是幻想多好,她這會兒如果沒睡的話,就應該是在執行任務。
那麼簡單的生活,現在卻距離自己那麼的遙遠。
“聖女,皇上已經會來了,您還是趕緊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