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寺遠呆了一會,冷冷一笑:“縣主?你做出殘害子嗣的事情,我上書一封,你看你還能不能做著個縣主。”
“夫君為何就不相信幽水的話,就認為是幽水做的。”
林寺遠嘴角含著冷笑:“想知道,想知道就去柴房問問你的張嬤嬤。我告訴你,事實很清楚,你別想著狡辯。念你肚子懷著我的孩子,我就
不休了你。從今以後你給我好好呆在這個院子裡,沒有我的允許哪也不許去。”
“不行,你不能關著我。我是一家之母。”殷幽水不顧疼痛扯住林寺遠的胳膊。
林寺遠狠狠一甩袖子:“自有母親掌家,不勞你費心。”
林寺遠推開門,幾個丫鬟嚇的噤若寒蟬縮在兩邊,大氣也不敢出。林寺遠卻沒理他們,徑直走了。幾人被憋得醒過神來,大大的呼了幾口氣又想起了屋裡的主子,連滾帶爬的又進了屋。
眾人手忙腳亂的替主子整理,也不知是誰碰了痛了殷幽水,只見殷幽水頓時伸手給每人一掌:“會不會伺候人,笨手笨腳的。你去把柴房裡的張嬤嬤給我帶過來。沒用的奴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連累我捱打。混賬……你還不快去,死待著做什麼。”
說著拿起桌上的梳子,猛的扔過去。被打紅額頭的丫鬟也不敢喊痛,福了福身子,飛一般的逃了出去。
在丫鬟的伺候下,整理好自己的儀容,走到榻上躺下來。殷幽水閉著眼睛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來。現在父親正需要林寺遠的時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做了這麼件離心的事情,肯定會重重怪罪。而且有了這個把柄,那個小雜種肯定更不好去除,也不能去除,一出事肯定就懷疑到自己身上如果這樣,那自己的孩子呢,自己的孩子該怎麼辦?
躺了一會,外間響起張嬤嬤的哀痛聲:“縣主救命,縣主救命啊。”
殷幽水睜開眼睛,抬手,兩個丫鬟趕緊上來扶起。殷幽水慢慢的走到外間,張嬤嬤一看來人趕緊跪爬著過來;抬頭整個人愣住。縣主的臉怎麼也青紅一片:“縣……縣主……您的臉?”
殷幽水冷哼一聲,抬腳踢向張嬤嬤:“你這奴才,你怎麼做事情的。天衣無縫的事情都能搞砸。你怎麼不乾脆死在那裡。”
說著就拿起旁邊能扔的東西,都扔向跪著地上的張嬤嬤。
“縣主息怒,縣主息怒,你可得仔細著肚子裡的孩子啊……”張嬤嬤不愧為奴才中的老手,不先求饒,反先開口想著主子。
殷幽水發了一頓脾氣後,在丫鬟的服侍下坐在凳子上,微微喘氣:“說,你是怎麼給抓住的。”
張嬤嬤一聽這個,想到那時的情景,鼻子一酸,痛哭了起來:“主子,主子,是奴才沒用。奴才當時抱著那孩子就往那樹林邊的小河走去,剛到河邊就要把那個孩子往下扔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那個孩子嘴裡的布給掉了出來,頓時就大聲喊救命。老奴一慌就想著去捂他的嘴巴,卻沒想。那個周大人正帶著衙役在旁邊搜,就……就這樣……主子,主子,那周大人還把老奴才按道手裡,老奴差點差點就死了見不到主子了,嗚嗚……後來老爺還用鞭子又差點抽死奴才,說回來後就把奴才給送官,主子,主子,你救救奴才,救救奴才……”
殷幽水臉如鍋黑,看著一臉鼻涕一臉眼淚的張嬤嬤,心裡一陣厭惡。送官不行,送了官萬一抖出自己的事情,豈不更糟。想了想道:“放心吧,雖然你壞了本縣主的事,但念在你是庶妃送給本縣主的人,我自會保你。紅梅先帶張嬤嬤下去塗點膏藥。”
“謝主子,謝主子。”張嬤嬤一臉感激的從地上爬起來,隨著紅梅出去。
殷幽水冷冷一笑,伸手喚來丫鬟低頭說了幾句,丫鬟臉白了白應了聲出去。
當天張嬤嬤畏罪懸樑自盡了,聽說還有封上面寫了洋洋灑灑寫了篇意為老奴自作主張,連累縣主的血書。
老太太聽了,嘴角冷笑:“前面的紅杏,現在的張嬤嬤。縣主倒真是有福氣,個個奴才都自作主張為她打算。”
而房間裡的殷幽水,面沉如水般的靜坐。她當然知道這樣的計策根本不能讓老爺和老太太信服,但至少表面上自己是乾淨的,之後只要再動動腦筋,未嘗不能翻身。
作者有話要說:事故責任出來了,總算疙瘩放下了,努力碼字,謝謝一直關注本文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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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施毒計範心雨上位 。。。
殷蔚藍的案頭放著兩封信述說著同一件事情。
雅墨的的信,只輕描淡寫說自己遇到綁架被救,其餘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