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噁心人了。”
“不行,我還是想知道,你必須告訴我。”聽到冷子寒這麼說,張澤仁的興致更濃了。
“行,既然你不怕噁心,我就告訴你。”
“那天啊!靜她非要自己親手回禮,反正有我跟著,又讓人偷偷的餵了莊遠輝藥,我也隨著她去折騰,可是她先是把人給吊起來,然後用鞭子打,在用蠟油滴。”
“嗨,我還以為什麼噁心的事情哪!原來就這麼簡單的刑罰,這些我早就見過了好吧!”張澤仁一臉不屑的說道。
“哼,你要是想就這麼結束了,你就錯了,狠的在後面哪!”冷子寒低聲說道。
“哦,還有狠的,快說,快說,我想知道你這個小女人,是怎麼狠的。”
一聽有狠的,張澤仁又激動了起來。
“她讓人準備了辣椒油,還有擀麵杖。”冷子寒說道。
“準備這些幹啥?”張澤仁一臉的不解。
“哎!她讓豐收和餘量,脫了莊遠輝的衣服。”冷子寒一臉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這麼說來,她看到了莊遠輝的身體?”張澤仁一臉幸災樂禍的問道。
“怎麼可能,有我在,你覺的我會同意麼?”冷子寒立馬直起了腰,嚴肅的問道。
“不可能。”張澤仁搖頭回答道。
“就是,我讓她把剩下的事情,教給了豐收和餘亮,強行的把人帶走了。”
“把人帶走了怎麼樣了?有沒有給你家膽大的小女人一點教訓?”張澤仁一臉八卦的問道。
“你是想知道我的事情,還是想知道莊遠輝的下場?”冷子寒冷眼看著張澤仁,淡淡的問道。
“咳咳,你接著說,接著說,豐收和餘亮,最後把莊遠輝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我告訴你,你絕對想不到,餘亮拿著帶著辣椒油的擀麵杖,直接捅進了莊遠輝的菊花裡,而且,捅了很久,直到莊遠輝半條命都沒有了,才停下來,地上一堆的髒東西,所以,豐收和餘亮看到黃的就噁心。”
冷子寒一臉壞笑的說道。
“你這個女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啊!這樣的想法都能想的到,不過,我還真是想看看,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我決定了,下次在碰到惡貫滿盈的人,我就試試這個方法。”張澤仁吞了吞口水,立志說道,辣椒油,火辣辣的辣,還能潤滑,真是個好東西啊!
“我女人不過是因為受到了莊府太多欺負,才想報復一下的,這樣做有什麼過分的,怎麼就變態了哪?”冷子寒一臉不滿的問道。
“是是,不變態,這個方法簡直太好了,真是妙招,回頭找個時間,我要好好的請教請教她,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剛好的招式,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整人才是樂趣了。”張澤仁一臉無力的說道。
“行了吧!說正事,你什麼時候讓人去查封莊府,莊府欠下的地稅,也是時候該收了。”冷子寒建議道。
“嗯,後天,明天你們該幹啥!就幹啥!可不要錯過了這麼大好的機會了。”張澤仁衝著冷子寒眨眼道,意思很明顯。
“哼,你以為我是你啊!土匪一樣,莊府上的東西,我都不稀罕,我只要他們家的上百畝的地,到時候你把他們賣給我就行了。”
冷子寒喝了盅酒,淡淡的說道。
“這不是小事一樁麼?放心,地一定是你的,而且保證你滿意。”
“這就好,不過,莊府上的人,你打算怎麼辦?”冷子寒問道。
“遣散了唄,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我都帶回家麼?”
“我是誰,莊府的宅子挺大的,你就留給她們吧!莊府的女眷,要是遣散了,多可惜,心腸可都是一頂一的好哪!”
“莊府的女眷怎麼得罪你了?”張澤仁一臉不解的問道,莊主父子他能理解,可是女眷都做了什麼。
“哼,我的女人,差點被她們害死在莊府,這筆賬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哪!”冷子寒冷聲說道。
“你看著辦吧!我把莊府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查封了,到時候就留個空府給她們,這賬我不能帶你算,你就留著慢慢算把!”
“自己的女人,當然是自己保護了,給自己的女人出氣,當然是自己出馬才解恨不是。”冷子寒一臉壞笑的說道。
“沒錯,不過,看到你這麼寵著一個女人,我還真是想,找個女人來寵寵算了。”張仁義滿不在乎的說道。
“等你不想在到處奔波的時候在找吧!免得傷了人家姑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