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靜說著,看著癟三的變化。
“姑娘有所不知,我們之所以來跟張景仁要錢,那是因為借據上是他籤的名字,雖然錢不是他賭的,但是字是他籤的,我們只負責找簽字的人,不管是誰賭的。”
其實陳靜所說的,癟三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借據上沒有張家富的名字,他就是想找張街發要錢,都不行。
聽到癟三的話,張順發夫妻和張玲,惱怒交集,心裡更是罵張景仁是個傻子,簽下這麼多錢,連腿都被人打斷了,竟然是借錢給人賭博。
聽到事情的這樣的訊息,陳靜也是狂汗了一把,這娃是傻子麼,還是太過於對張家富的信任了,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事情發生到這種程度,陳靜真的不知道怎麼幫張順發一家了。
“三爺,名字是張景仁的,但是借據是張家富寫的,張景仁老是寫錯字,張家富一生氣,就自己寫了,讓他簽名字。”站在一旁的跟班,看著癟三,說出自己看到的,當時借錢的時候,剛好他當班。
聞言,癟三依舊皺眉頭,低聲說道:“那又怎麼樣,咱們要賬一直都是憑著字據和借款人的,誰寫的有啥關係。”
“有關係,三爺,這樣就可以找張家富要錢啊!因為字是他寫的,雖然名字是張景仁的,但是張景仁已經無力償還債款,而且,張家富寫了字據,他就得那錢,認字不認人,名字可以不計較。”
聽到跟班的說,字據不是張景仁寫的,陳靜看到了一絲希望。
張家人同樣看到了一絲希望,要知道三十兩銀子和六十兩銀子,那是很有差距的。
“這個,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