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張順發,不管怎麼說咱也是同祖同宗,你有難處,俺也不能不管,下午去給俺做豆腐去,你的三十兩銀子,俺出了,景仁的醫藥費,俺也包了。”
張街發以施捨的口味說著,心裡斷定了張順發現在無路可走,一定會答應自己的要求,被陳靜這麼一氣,狠了心的決定所有的費用都有自己來,盤算著,只要張順發答應自己的要求,到時候想脫身門都麼有,非要給自己幹到老死不可。
“謝謝你的好意,在俺的心裡,從你開始打壓俺,教壞孩子的時候,你就再也不是俺的堂兄,以前俺還是很尊重你的,即便咱們之間有過什麼,但是景仁他可是對你是發自尊重,他現在這個樣子,俺有過錯,沒有教好,你哪!你把他帶入了誤區,這件事,俺怎麼樣都無法原諒你,即便是俺到街上乞討,也不會要你的一文錢。”
張順發冷著一張臉,堅定的說道,從前還願意一味的忍讓張街發,但是看到剛剛陳靜的反抗,覺的非常慚愧,連家人都保護不了,讓誰啊!
“行,行,你就聽這個小妮子的話吧!等回頭你就是跪地來求俺,那也不會看在誰的面子上幫你的。”張街發說完,狠狠地瞪了眼張順發,冷著一張臉滿身怒氣的走了。
張街發走了,癟三才看向張順發,低聲說道:“幫也幫你了,現在你這個錢也少了一半,你看啥時候給,如果你真的沒有錢,到時候恐怕你這座房子就要沒有了。”
聞言,張順發不捨的看了眼房子,嘆息道:“沒有就沒了吧!一家人平安就行了,三爺,房子就麻煩你給處理了吧!”
“爹…”張玲不捨的喊道。
“他爹,俺咱…”張氏也是一臉的發愁。
“你要是把房子處理了,估計也勉強夠抵債的,那你們一家人咋辦?”癟三看著張順發,低聲問道,都是街里街坊的,誰不認識誰啊!張順發是街上大家公認的老實人,癟三對他也很有好感。
“沒事,俺會另想辦法的。”張順發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很是煩惱,接下來要怎麼辦,身上沒有銀子,還有一大家子要吃飯,而且張景仁還要養傷。
“俺好吧!俺明天找人來看看,先走了。”癟三說著,看向陳靜,低聲說道:“姑娘,俺先走了。”
陳靜微微一笑,低聲說道:“三爺慢走。”
癟三走了以後,張玲慌忙衝到陳靜的面前,跪下來哭求道:“陳姑娘,你就救人救到底吧!你去到莊府幫俺們說說,你不是莊府的二房麼,三爺都對你這麼客氣,你要是去幫忙說個好話,到時候說不定能寬容俺幾天,俺會努力掙錢把債還上的。”
陳靜慌忙把張玲扶了起來,苦澀的笑道:“你想不想知道?俺怎麼會是莊府的二房的?”
聽出陳靜話語裡的酸澀,張玲哭啼的淚水停了下來,驚奇的抬起了頭。
“張大伯,你們做吧!就是俺不說,這街上也應該有這麼幾個知道的。”陳靜說著,坐了下來。
張順發和張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等著陳靜說話,心裡也是疑惑,陳靜算不是出眾,但是為什麼會是莊府的二房哪!
“俺娘跟人賭博,欠下幾百兩銀子,害怕就跑了,那些人就找到了俺家,跟俺要錢,把家裡所有能值幾個錢的東西,全都給弄走了,然後還是麼有能還完債,他們就打算拉著俺去賣,當時俺死命的掙扎,別人甩到了石頭上,死了一回,然後他們又去了,俺就把刀架在脖子上,不知道為什麼,莊爺竟然說,俺要是還不上債,就讓俺給莊大少爺做二房。”
陳靜簡要的說了一下,沒有悲哀,沒有淒涼,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
“姑娘,那你…”張玲開始還羨慕陳靜,此時卻很同情她,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來安慰好。
“張姑娘,你不用同情俺,俺現在不是好好的麼,就像張大伯說的,一家人平安就行了,況且,俺不是還有一年的時間麼,如果俺還完債,到時候就不用去到莊府了不是麼?”
陳靜明媚的笑著說道。
“為什麼,難道姑娘不想進莊府麼,你難道不知道,咱這方圓幾十裡地,那個不想嫁進莊府,就是做個小妾也願意呀!而且,就是做小妾也不見的能進的去,聽說莊大少爺的眼光高著哪!”張玲似是愛慕的說道。
聞言,陳靜抬頭看向張玲,疑惑的問道:“你難道想進莊府做小,你見過莊大少爺?”
張玲聽到陳靜這麼問,小臉微紅,低聲說道:“姑娘可不能瞎說,俺咋能有那個命,莊大少爺長的英俊非凡,俺咋能配的上。”
聽到張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