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門外走來了三個人,癟三帶著兩個跟班的,來要債了。
聽到門口喲響聲,張玲看過去,一看是癟三來了,慌忙喊道:“三爺,你感覺來救救姑娘吧!張街發要打死姑娘。”
聽到張玲喊姑娘,癟三就想到,裡面的人是陳靜,大步的走過去,衝著兩個跟班的吼道:“給俺把張街發給攔住。”
“是。”兩人邊應著,邊衝過去攔住了張街發。張順發才算送口氣。
“咋回事?這是鬧拿出?”癟三走過去,怒聲問道。
聞言,陳靜把手上的雞毛撣子一扔,紅著雙眼睛走過去了。
“三爺,你可要給俺做主啊!張街發他生意做不過俺,就整天想找俺的茬,今天不僅罵了俺,還要動手打俺,說啥今天要弄死俺。”
看著陳靜天差地別的前後變化,張氏和張玲睜大了雙眼,就連張順發也是一臉的剛認識陳靜,心裡暗道:“這還是那個姑娘麼?”
“你胡說,你看看,你把那身上打的,三爺,你看看俺的手,俺的胳膊。”張街發沒想到,陳靜惡人先告狀,慌忙把手伸到癟三的面前,給他看,還把衣袖給拉了上去,手上被打的立馬紅腫了起來,胳膊上更是一條條鮮紅的印子,可見陳靜有多用力。
“俺咋胡說了,你是不是先罵了俺,你是不是說要打俺,還要弄死俺,俺又不是傻子,你要打俺,俺不能一點反抗都不反抗,站在這裡給你打吧!”
陳靜面對張街發,冷聲反駁道。
“你,你這個死妮子,你竟然是這麼狠毒的人,還不講理。”張街發不能否認自己說了這些話,更何況張順發一家三口的都站在這裡的。
“三爺,你聽聽,張街發這麼大歲數了,動不動就滿口的糞土,張嘴就罵人,你說,他要是不罵俺,不打俺,俺能出手傷人麼?”陳靜的理直氣壯和張街發的心虛,明顯的佔了上風。
“行了,好好說,到底咋回事?”癟三聽到兩人你一句,他一句的,怒聲問道。
剛剛自己一時遲鈍,被陳靜先告了狀,這會癟三一問,張街發就開始搶答,心裡想著,陳靜不過是個莊府的二房,將來自己的女兒要做莊府的大房,孰輕孰重,相信癟三也分的清,還怕他不站在自己這邊。
“三爺,俺就一時口子語,說了句粗話,這陳姑娘就不依不饒,又是罵又是詛咒的,俺給他惹鬧火了,才嚇唬嚇唬她要打她,誰知道這妮子這麼恨,竟然下這麼重的手,你看看,俺的手和胳膊都腫了,這要耽誤俺少幹多少活啊!”
張街發邊哭訴著自己的遭遇,邊把胳膊手給癟三看,讓他好知道,陳靜是多麼狠毒,給自己主持公道,要是能得點賠償啥的,那就更好了。
“張老闆,你說俺又是罵你又是詛咒你的,你咋不說你罵的有多難聽,你咋這麼大歲數的不積點口德,還好意思說,你讓張大伯他們說說,你是真的要打俺,還是假的要打俺,你那啥嚇唬嚇唬俺麼?要不是俺躲的快,早就被你打的遍體鱗傷了,這麼大歲數了,睜著眼睛說嚇唬,你咋不怕爛舌頭啊?”
陳靜瞪著張街發,怒聲的指責道。
“是不是真的,你動手打陳姑娘,你明知道她啥身份,還敢動手打她?”聽到陳靜這麼說,癟三也不追究真的假的,這麼多天,陳靜的一舉一動,他都有報告給莊主,莊主對陳靜的滿意,就是不說,他也明白,為了自己,為了將來,他也要站在陳靜這麼邊。
“三爺,俺證明,張街發是要打姑娘。”張玲聽到癟三這麼問,站出來指責道。
張順發和張氏,看著陳靜的眼神有絲探究,今天第一次知道,陳靜竟然和莊府扯上了關係,看癟三護著她的樣子,看來關係不一般,兩人揣著心裡琢磨了老半天,也沒有猜到陳靜將來會是莊府的二房。
“你這個死妮子,吃裡爬外的東西,俺可是你親大伯,為了一個外人,你竟然睜著雙眼說瞎話,你到底是不是姓張?”
聽到張玲這麼說,本以為不管怎麼說,至少張順發一家三口看在都是姓張的份上,也都會響著自己的張街發,怒聲的質問張玲。
“張街發,俺姓張沒錯,但是俺閨女沒有說錯,事實就是這樣,俺不能睜著雙眼說瞎話吧!你也不能瞪著雙眼讓俺說瞎話吧!再說,三爺在這裡,你就是說了瞎話,三爺會看不出來。”
張順發冷冷的看著張街發,冷聲問道,對他的不滿,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欺負人的手段,他也知道,今天要不是姑娘,換個人說不定一樣被他欺負。
看張街發又要說什麼,癟三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