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按量,不管陰天下雨,下雪等各種自然問題,雙方都不得不按照規定驗貨,供貨,如一方不能達到要求,則賠償對方當天損失,乙方付甲方十兩銀子,作為押金,此協議自東旭年十月七日生效,其,最終解釋權歸甲方所有,甲方,乙方,落款東旭年十月六日。
陳靜文筆清秀,字型清晰秀麗,看了就知道,也是常年連筆的原因。
此筆一出,讓冷子寒再次吃驚,他就是認定了陳靜不會寫字,才故意讓她出醜的,沒先到,她竟然寫得一手好幣,看過以後,不僅贊同,小閨女算計的夠透徹啊!不解的問道:“姑娘,這甲方,乙方是…”
“哦,這甲方就是供貨的一方,也就是我,乙方就是來提貨的一方,也就是你,我們只要在甲方乙方後面寫上了名字,按上手印,協議就生效了。”
陳靜淡淡的說著,一點沒有一絲不適,覺的在正常不過。
聽到陳靜這麼說,冷子寒邪魅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姑娘真是好算計,為什麼不是我是甲方,怎麼是最終解釋權歸甲方所有哪!要不這樣吧!你來做乙方,我來做甲方。”
久做生意的冷子寒,怎麼可能連這點都看不出來,解釋權在誰那裡,誰就說的算,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做乙方這麼吃虧明顯的事情,誰看不出來尼。
“公子想過了,這個最終解釋權是因為這張協議是我寫的,如果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我可以來解釋。”陳靜眼睛都不眨一下,淡定的說道。
“呵呵,是麼?好,那我就做乙方吧!”冷子寒說著,在乙方上面寫下自家的名字,心裡明鏡一樣,陳靜是在糊弄自己,不過這些豆腐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小生意,之所以同樣,是因為他想把這些東西,送到自己的各大飯莊上去。
陳靜看冷子寒寫好了名字,自己也把陳靜兩個額字寫了上去,然後按上手印,雙方各執一張協議。
冷子寒拿著簽好的協議,喃喃的唸叨:“陳靜,沉靜。”
陳靜斜了眼冷子寒,淡淡的說道:“既然沒有什麼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麼事情,請讓王掌櫃的轉告就行了,我很忙,沒有這麼多時間在這裡閒聊,還有,這十兩銀子的押金,我就先拿走了。”
陳靜說著,拿起桌子上的十兩銀子,轉身往門口走去。
“等等,姑娘,既然咱們是合作伙伴了,為了慶祝咱們合作越快,不如讓本公子請你吃頓飯吧!再說,你應該也不會在意多坐一會。”
冷子寒也不知道那裡突然冒出了一把摺扇,自縊瀟灑的輕輕扇著扇子,然後滿臉邪魅笑意的看著陳靜。
“對不起,我很在意這一會的功夫,再見。”陳靜停下腳步聽完冷子寒的話,連轉頭看他一眼都沒有,淡淡的說了句,開門就往外走。
看著陳靜頭也不會的走了出去,冷子寒很沒有自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自己的魅力下降了麼,還是這個小妮子故意掉自己胃口的,第一見面不甩自己,第二次也是,這次是第三次。這不的不讓冷子寒懷疑,是陳靜有問題,還是自己魅力真的下降了。
正在冷子寒持有懷疑的心態時,讓他信心十足的人,或者是反感的人來了。
“冷公子在那裡,聽說冷公子來了,他人哪!”飯莊的二樓樓道里,響起了莊三小姐,莊舒雲的聲音,聲音裡難掩對冷子寒的愛慕和知道他來了以後的歡喜。
走出房門的陳靜,剛好和冷子寒撞個對面,而王掌櫃的也在門外候著。
看到莊舒雲來找冷子寒,王掌櫃面無表情的眼裡,閃過嫌棄,看到剛好開門出來的陳靜,淡淡的說道:“姑娘,這邊請。”說著,就要為第一次進二樓包廂的陳靜引路。
“哎!王掌櫃的,你沒有看到本小姐來了麼?快告訴我,冷公子在那裡?”莊舒雲看著王掌櫃的,用命令的口氣問道。
“回三小姐,少爺就在剛剛這位姑娘出來的房間裡,張在用早飯,你要是找少爺,就請吧!”王掌櫃的說著,看向陳靜。
“姑娘,這邊請。”
“等等,她是誰,怎麼一大早的從冷公子的包廂了出來,她是幹啥的?”莊舒雲看著陳靜,穿著簡單樸素,不像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家閨秀,指著陳靜的鼻子問道。
對於莊舒雲指著自己的鼻子,陳靜很是反感,但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這個大小姐,就是個刁蠻跋扈的主,沒有必要和她起衝突。“三小姐,我是來和冷公子淡事情的,關於生意,現在可以走了麼?”
聽到陳靜這麼說,莊舒雲一臉的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