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以後,安靜了許多,大多數時間都是逼著眼睛不說話,飯送到床邊上,你喊他,他也不做聲的閉著眼睛,放在那裡,他就會自動的吃。
而張景仁的安靜,讓一家人都安心了不少,覺的他是在反省。
張氏放了下麥稈在架車子上,然後放上去一床被子鋪在下面。
張順發和張家生兩人輕手輕腳的把張景仁抬出屋子,放到駕車子上,然後張氏用被子給他蓋好。
從出來,到放到駕車子上,扶著堆滿遺物架車子的陳靜,看到被抬出來的張景仁,睫毛顫了顫,然後安靜的被他們抬到駕車子上,明明是醒著的,卻不願意睜開眼睛,看著這樣的張景仁,陳靜皺眉,這個男人不會這麼脆弱的不堪一擊吧!
張順發駕著架車子,看了看住了數年的房子,心一橫,拉著駕車子大步的離開。
張玲看著房子,聲音哽咽的問道:“娘,咱們還能回來麼?”
“走吧!”張氏說了句,拉了一把張玲,去幫張順發推架車子去了。
張玲走在後面,幫著陳靜和張家生推後面的一兩架車子。
收拾好一切的時候,陳靜一行人,門都沒有關的離開了張記包子鋪。
走出了鎮,陳靜才遺憾的問道:“張姑娘,不管門就走,沒有事情麼?”
張玲走在另一邊,苦澀的說道:“陳姑娘,你不用叫俺張姑娘,叫俺張玲就好了,房子昨晚往上就把鑰匙什麼的都給了三爺,相信這會他已經去接收了吧!”
“哦,這樣啊!你也不用叫俺陳姑娘,叫俺陳靜,或者靜靜就行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你不用這麼客氣的。”陳靜親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