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尤箏一臉的加假心假意,麗妃忍住心中對她的一團怒火,喘著難受的氣,說道:“本宮不會死的,本宮……可還要箏貴人……助我登上皇后的位子呢!”
“是啊!麗妃可還要當皇后,可要好好注意身體才是,若是有個意外,那可怎麼辦?”尤箏的話中若是在之前,麗妃倒是以為是對自己好的話,但如今聽來,卻是一番刺耳之語。
這房間中的暖爐子散發出來的暖把這房間暖了個遍,但是麗妃那顆心,卻十分的冰冷,她臉上慢慢的露出一絲笑意,抬起眼看著尤箏,慢慢的問:“箏貴人,若是我死了,你的秘密,可就……全部都掩埋地下了。”
尤箏身上一變,他說:“麗妃說的什麼話,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相信太醫一定會找到法子。”
“都數十天了,要好……早就好了,本宮……也不用受這樣的罪了不是嗎?”這句話才說完,麗妃就臉色難受,不停的咳嗽了起來,將自己手中拿著的手帕放到了自己的嘴邊,待一會,那手帕上便都是血。
在那不經意間,麗妃的眼神看了一眼尤箏,那尤箏卻在臉上掠過一絲笑,麗妃瞬間心裡的恨就湧現了出來,她大笑起來,看著自己手裡的手帕,笑了很是悽慘:“看來……本宮這兩日就要喪命於此了。”說完又是一陣苦笑,就連眼角藏住的淚都出來了。
看著那手帕上的血跡,不知道為何,尤箏終是放下了心,只要眼前的這個人一死,她的一切都會都會被埋藏與地下,她說:“麗妃,其實死了,不是更好嗎?這冰冷的後宮裡,和死……有什麼區別?”
“是啊!死了,的確是一了白了,相信……本宮死了,最高興的人……是箏貴人你吧?”
那尤箏卻一把將推開了麗妃,一下子便站了起來,看著一旁站著的若蘭,帶著十分冰冷的語氣說:“若蘭,你先出來,本宮有話有話與你家主子說。”
若蘭看了眼麗妃,麗妃點了點頭,若蘭便退出去了。將那道門關上了。
麗妃帶著自己虛弱的身子說:“本宮都要到死了地步了,箏貴人還有要利用本宮的嗎?”
“麗妃想多了,箏兒可不是那麼殘忍的人。”
“看來,你終於是露出了真面目,一直以來,其實……是你,是你想當皇后才對吧。”麗妃終是面帶那一抹悽慘的笑容,看著尤箏。
“到現在才明白,會不會,太晚了?”尤箏終於是露出了一臉猙獰的笑,看著麗妃說:“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蠢罷了,怪不得別人。”
“這麼說……我的病?”
“洠Т恚�俏遙�獯蠖�斕模�嘈艣'有人是不需要暖爐子的,自然麗妃也不例外,箏兒不過……是放了一點兒東西在那暖爐子了,就讓麗妃你現在……生不如死。”尤箏的語氣甚是滲人,這樣的女人,的確是誰也惹不起。
“哈哈……”麗妃笑了起來,她撐著自己虛弱的身子,嘴角都是剛剛自己手手帕擦上去的血,看著此時狐狸尾巴露出來的尤箏,麗妃說:“你可真是個賤人,你以為,本宮會讓你隻手遮天嗎?你別忘了,只要我和皇上去說明一切,你做的這些事情,全部都會抖出來,皇上……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以為……你還可以見皇上嗎?”尤箏大笑了幾聲,緊緊的捏著自己手中的帕子,再一次坐在那榻上,十分纏繞的看著麗妃說:“告訴你好了,今日來,箏兒看不是來看您的,而是帶著太后的口諭來傳旨的。”說完,她用手輕輕的在麗妃的臉上劃了劃,說:“太醫說,你的這種病,會傳染人,太后是不會讓皇上再來的,便下旨,不得出你寢宮半步,直到幾日之後,死了為止。”那最後幾個字,尤箏說的十分的重,將那“死了為止”四個字拖得很長,很用力。
這番話,無疑就是一把致死的尖刀,麗妃瞪大著雙眼看著她,雙手緊緊的抓住身上蓋著的毯子,咬著牙說:“一定……是你讓太醫這樣說的吧!”
“是不是現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死了,什麼都會結束,接下來,就是鄭妃,你的好姐妹,你們,很快就會在陰曹地府相見的。”
“你這個賤女人。”
“賤,是,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後宮裡,誰不是這樣呢?”尤箏以往那張讓人楚楚可憐的模樣早就已經被她現在的這張臉孔統統掩蓋了。
尤箏走的時候,仍舊是這副讓人十分討厭的模樣,出了門,便對著門口的若蘭說:“你家主子死的那天,可一定要馬上來告訴本宮,本宮好來送送你家主子。”
若蘭似乎是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待麗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