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們就回去吧。”
沒事出去玩什麼玩,皇帝的大限就擺在那裡,她還要好好謀劃怎麼把眼前這個不爭氣的男人給捧上皇位,哪有時間出去玩?
“這樣也算?那你馬上要及笄了,本王是不是也可以權當做是已經及笄了呢?”軒逸壞壞的問引月道。
後者狠狠給了軒逸一個白眼,冷哼:“我倒不介意你試試,反正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你無聲無息的消失。”
“這麼狠心?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對本王能狠心至此。”軒逸從背後環住引月,不讓她繼續向前走,他將頭抵在引月的肩膀上,柔聲問道。
引月輕聲,嘴角揚起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意:“我說我是妖,你信嗎?”
“我信。”軒逸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放開引月,嘴角的壞笑暴露無遺:“本王相信,你就是個狐狸精。”
“那麼,你就是大笨豬。”引月毫不示弱,狐狸精?該死的,她好像從來沒有勾引過他吧?還狐狸精?如果是狐妖,她能認,狐狸精她是萬萬認不得的。
軒逸收起笑容,正經的看著引月,溫柔的幾乎能滴出蜜來:“大笨豬永遠會為了狐狸精存在,你信是不信?”
“不信是不是沒飯吃?”引月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居然在這樣的告白下,有了想戲耍他的思想。
“對啊,如果相信,不但有很多好吃的,還有很多好玩的,外帶附送美男一枚,你不虧的。”常年投身軍旅,陰冷如斯,對引月,終究有著很多很多的不同。
“大言不慚,除卻最後一點,其餘都還不錯,勉強信了。”引月忍著笑,故作正經的回答。
“好媳婦兒。”軒逸一手摟住引月,一起漫步在正午極熱的日光之下。本來充滿皇室威儀的一條道路,硬生生被他們走出了一路旖旎春光。
然而軒逸的笑容在其他人眼裡,如同羅剎。放眼整個朔國,是個人都知道,掌管兵馬的軒逸暄王爺,人稱笑面閻王,一旦笑起來,就註定會有人死在他的劍下。
現在一眾官員看到軒逸笑如蜜,再聯想到上朝時他打擊餘弈棋的場景,內心早已忐忑不已。
於是兩位當事人在各種各樣複雜的目光目送中,回到了暄王府,門口那隻被引月鞭笞了的石獅子,威嚴依舊。
☆、三十:我還會回來的(1)
“抱著你的被子,去下面睡去。”天色已晚,暄王府內又傳出看不和諧的聲音。
引月斜眼看著剛剛出浴,頭髮還是溼的的軒逸,直接下了禁令。
“媳婦兒,我怎麼了?”明明房間內放了兩張床,引月卻偏偏不讓他睡在床上,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這暄王府是不是我家?”引月不答,反問。
“當然。”暄王妃這名頭,父皇都給他冠上了,難道還不算她家嗎?
引月赤腳起身,一頭青絲隨意地披在肩上:“既然是我家,那我讓你睡地上,不行嗎?”
引月這種思想讓軒逸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這女孩子到底怎麼了?突然趕他就算了,居然還當起這暄王府的主人了。
“行,不過……你打得過我,我就睡地上。”不能浪費一張床啊,軒逸如是說。
“行啊,我若贏了你,你就必須去後面地板上睡覺,反正上面都是羊絨毯,凍不死你。”引月很沒有良心的規劃道。
軒逸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瞭然:“好,媳婦兒,接招。”
軒逸說著,一招看似攻擊力十足,但是毫無殺傷力的招式立刻應聲而出,引月眨眼,袖中翻出一柄短刃,看似吃力的擋下那一擊。
“媳婦兒,你要幹什麼?”軒逸的劍尖微挑,與引月擦身而過的瞬間,他低聲問道。
引月反手將那柄短刃調轉了一個方向,與此同時,整個人借用屏風,卸了力道,快速轉身撲了上去:“有朋友在看戲,我們當然要好好表演一番。”
軒逸橫劍,點頭,繼而整個人裝作站不住的樣子,撞在了一邊的桌角上。
引月的短刃與此同時恰到好處的點在了軒逸的大動脈處:“怎麼樣,你服是不服?”
“好吧,願賭服輸,我睡地板。”軒逸一臉喪氣的答道,左手捂著腰部,收起劍朝後面走去。
引月收回短刃,沒有看軒逸,但是後者卻能感受到引月沒有落在自己身上的怨毒目光。剛才自己表現得的確是假了點,除了撞到桌角是真的,其他真是假到不行。但是不假又不行,按他家媳婦兒現在的情況,根本打不過他。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