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帶了伏兵?不可能,我埋伏的時候找人確認過,根本就沒有人跟來!”羅剎面對著宛如神兵一般出現的朔國士兵,臉色難看得很。
軒逸的笑意淡去,一抹凌厲的神色覆蓋上他絕美的臉龐:“不錯,你來的時候的確周圍沒有人,羅剎,難道你沒發現本王的坐騎不見了嗎?”
軒逸這麼一提點,引月才注意到,他們之前騎來的那匹馬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匹馬……你居然用那匹馬報信?”饒是羅剎再怎麼厲害,也不曾想到馬匹能夠通風報信。
引月思忖片刻,雙手還上軒逸的脖子,借用軒逸的力道稍稍支起了身子:“所料不錯的話,你身上的香味也發揮了作用吧?”
“媳婦兒好聰明。”軒逸低下頭,口中滿是寵溺的味道。
那匹馬兒其實不是他軒逸的坐騎,而是白翎羽的。白翎羽那傢伙的馬兒可是難得一見的良駒,對味道的靈敏度更是高的出奇,如果這次出來,他和引月身上都沒有香味的話,他們就死定了。看來冥冥之中,老天也不讓他們輕易死去啊。
“下次記住了,還想抓我們,就要手上有著壓倒性的力量,權勢也是一種力量,你們沒本王有權勢,就別再打本王和王妃的主意,今日算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軒逸的聲音本就如同不化的的冰雪,此番語調冷了下來,更是具有幾乎可以震懾所有人的威壓。
羅剎不甘心的跺腳,撂下一句算你狠,就帶著那些人開溜了。
“幹嘛要放了他們?”她不在意自己受了傷,只是阿修羅教的人似乎想對白翎羽不利,前有白靈犀,現在有羅剎,到底有多少人盯住了白翎羽,她沒有把握。
“阿修羅教雖然不常幹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實力卻在慢慢壯大。這樣一匹狼,你覺得我能不能放過?”他爺爺那一輩的時候,阿修羅教就已經在胥國站穩了腳跟,他父親這一輩,阿修羅教的施禮已經遍佈三國。千里之堤毀於蟻穴,阿修羅教就像在慢慢長大的蛀洞,若不剷除,後果不堪設想。
☆、二十二:哼哼,公子就是公子(3)
“自然不能。”非但不能放過,甚至還要將其一網打盡,現在軒逸放了一個人,日後便是要端了整個阿修羅教。
軒逸低頭,對著引月又綻開了笑容:“好媳婦兒。”
“王爺,那些賊人……”這些臨時調來計程車兵算不得軒逸的心腹,他們只是臨危受命,被白翎羽威脅趕來救暄王爺的。
“笨死了,一看也知道王爺不打算抓他們,你們回去告訴公子,他們沒事。”略略帶著些玩世不恭的,稍顯稚嫩的聲音輕巧地落入引月的耳蝸,她蒼白的臉上就突然白的更加厲害:“沈清塵,你不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嗎?”
“是啊,我是醉的亂七八糟的,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澱昀這個傢伙抓了起來,還灌了我那麼多醒酒湯,你看,你看,我衣襟上都是那些該死的藥味!”沈清塵被引月戳到痛處,哭喪著一張稜角算不得太分明的臉,狠狠控訴。
引月抬眼掃了他胸前一眼,又藉著風,聞到了沈清塵身上濃郁的酒氣,也就確信沈清塵所言非虛了。沈澱昀果然只適合當殺手,做一個奶媽似的人物,明顯力不從心。就算是事發緊急,灌湯也不該如此,萬一把沈清塵嗆死,會惹來更大的麻煩的。
她有點同情的看看沈清塵,所料不錯的話,沈清塵估計是在馬上被硬生生顛醒的。
“對了,引月,你幹嘛這麼……呃……的蹭在王爺身上?”神經極度大條的沈清塵到現在才發現她和軒逸的姿勢有些怪異,他指著引月,問道。
引月冷哼一聲,不曾答話。反正不是她主動被他抱住的,而是他接住自己的。自己最多就是為了受力,攀了軒逸的脖子而已。
軒逸唇角微牽,語氣調侃:“怎麼,本王抱本王的王妃,不行嗎?”父皇告知所有在朝官員的時候,沈清塵睡得如同死豬,這一件事他恐怕還不知道。
“王妃?”他睡死的時候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引月突然間就成了軒逸的王妃?
“你廢話真多。”引月不滿的瞥了他一眼,繼而道:“我被人打傷了,他抱著我只是怕我受傷罷了。”
引月故意忽略了她被人打飛的事實,半真半假的說道
☆、二十二:哼哼,公子就是公子(4)
“哦,那你要不要跟我回去,讓公子給你診治診治?”引月的面色看起來是稍微難看了一點,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是修養怕是必須的。半個多月前才因為內傷修養了許久,不想現在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