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到底心裡還是不痛快,從雲水宮裡消失。連貼身伺候的橘皮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我說太白金星,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雲生或許可以對任何人假言歡笑,但是,對著這麼一張臉,她還真就咧不開那張嘴。就在剛才,她本來還想四處轉轉的。怎麼又看見他了?真是陰魂不散。雲生心裡想著直道晦氣。
“雲生,你?我們就不能好好說道說道嗎?”。
雲琯還真是稀奇,所謂的一物剋一物就是這個意思吧。太白金星還真沒看到過他為難。現在還真是少見的可以。
“誰?”雲琯故意弄出點聲響就慢慢地走了出去。
“雲琯?你?”
“我本來想聽聽你講道德經的。誰知道你這兒正忙。”雲琯說著腳步就慢慢地後退。
“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和這老東西有什麼關係,被你撞破了正好。”雲生拍拍屁股就想離開。
“你,想走?把生命草留下”太白金星怎麼會容忍她再一次在他眼前離開。腳步極快,一點都不想活了這麼大歲數的人。
“喲,是我從你那兒拿的嗎?可是雲琯給我的。”雲生撇嘴道。
“但是根源地在我這兒。”
“我還真沒聽說過送出去的還能收回不成?”
“可惜呀,可惜”
“怎麼?太白卜卦了?”雲琯雖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麼關係,但是仔細地思量一下,有些東西還是會出來的。
“好了。神神叨叨的。我走了”雲生的腳步也很快,陰陽眼一照,就是要把太白金星喝退。
可是他就是不吃那一套,腿上的功夫不行。但是他的一件件法寶,哪個是吃素的?
可惜了雲生的一手好針法,眼疾手快地定住了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跌坐在地上半響都沒見雲琯來扶,結果,她竟然還吃上了。
“怎麼?我現在是一個人吃兩個人補,唉。太白,你說我到底還有沒有前途?”雲琯說著就軟軟地靠在了椅背上,已經沒有氣力說別的了。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太白金星一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
“造化?”雲琯突然眼皮子一跳,坐了起來。
“玉帝到底去哪兒了?”雲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這個,我也不清楚。”太白金星頓了一下,才慢慢地說道。
“那我的事兒?”
“能不能成還要看你怎麼做。”
“怎麼,難不成我把肚子包起來?”
“孩子你可以生,但是你身上的擔子你能夠堅持到那兒?”太白金星很冷靜地分析著。
“難道就沒有一個能夠幫助我的?仙,哪怕人也好?”雲琯抓了抓頭,好疼。
“你既然佔了頭個,自然後面的也會居上。不愁你出不了風頭。”
“和著我還成了反面教材?”
“你說呢?喝口茶啊”太白金星好心地給她倒了杯白開水。
“嗯,真是無味。你這兒沒有蜜茶?”
“得了。不喝就算了。”太白金星十分客氣地就把茶杯收了回去。
“嘿那麼你覺得第一個會是誰?”
“這個倒是不新鮮了。但是嘛,你也是逃不掉的。”他搖了搖頭。
“那現在我過的日子就是好日子了?還真是富貴夢裡容易醒。粗茶淡飯猶可堪。我這是不是自作孽?”
“尚可活”太白金星可不想一屍兩命。
“但是?”
“沒有但是。你也不要記掛那一邊了。就算她真出了什麼亂子,你能夠替代的可能性現在也成了零。”
“我就真的不行嗎?”。雲琯猶不死心地一問。
“當然,如果你現在去了佛界的話尚能搏一搏。不過,我看那些大慈大悲的和尚。不大慈悲啊”
“那邊,比這邊還熱鬧。”雲琯吐了口氣,只覺得精神氣兒到底還是散了。
“那你好好回去歇著吧,啊”
“歇?能嗎?”。雲琯反問,她今天是認定這兒了。
“你到底,說吧。”
“藏書樓,我要去藏書樓。”
“不行。那裡我也進不去。你到底要幹什麼?”
“太白,你也知道我也就剩下這裡了。要不你把接下來的告訴我。”
“不行。”太白金星想都沒想就閉上了嘴。
“你?”雲琯說走就走一點都不帶遲疑的。
“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