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胸口,呼吸了一下:“好像有的哎。”
“也罷,又能奈你何。”三狗在說完這段文藝腔後,側身讓我進門。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進去,但還是進去了,等自說自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了才覺得不妥:“額……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沒別的事了。”
“那陪我坐坐吧。”三狗走到床邊,床上攤了一堆瓶瓶罐罐。
三狗子微微彎腰,伸手倒騰那些個東西,長長的睫毛微微掩在一起,濃濃長長,每眨一下眼,那睫毛都像是掃在我的小心肝上。
我頓時對昨夜毫無記憶一事懊悔不已,盯著三狗微撅的PP開始YY。
天!難道不成材的我居然是個睫毛控!
我鬼使神差地開口了:“三狗子,要不我們再來喝酒吧!”
(眾親掩面)
三狗子轉過身來看著我,丟擲一個勾人的笑容。
我一個坐不住就衝到牆角抱起了酒罈子往他懷裡塞。
三狗子一隻手抱住酒罈,一隻手伸過來撩了撩我耳邊的碎髮:“先吃晚飯吧,要不喝不了兩口又得醉了。”
我迷茫地看向窗外:怎麼我才剛起床,天就要黑了?
三狗乘我發愣的那會已經把瓶瓶罐罐收了起來,轉身進廚房一趟一趟端盤子出來。
我嘴巴張成“0”形看著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懷疑三狗子是不是上了什麼山,學了什麼仙術。
三狗看我一副死樣,微笑解釋道:“我想你今天也會來,不好再叫你陪我吃包子,所以去叫了幾個菜。”
上天有眼啊!!我是有多少年沒下過館子了!
“那……三狗子……”
“嗯?”三狗子這聲哼地特別勾人。
我吞了吞口水:“那些盤子……要洗嗎?”
三狗一愣,嗤嗤地笑了起來。
我頭上pia地出現一個黑十字:“笑什麼嗎!”
三狗溫聲細語地說:“不用洗,就算以後要洗也都是我洗,行了嘛?”
我聽著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又挑不出刺來,於是趕緊填飽肚子幹我的撲倒大業。
桌上的燭光搖曳著,只聽我一人的筷子“嘩啦嘩啦”的響,我無視了好一陣,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三狗子,你成仙了?怎麼不吃?”
說著說著,我的聲音越來越小,你問我為毛?
你們沒看見三狗內眼神啊!溫柔地一碰就能滴出水來!
什麼狀況?
只見三狗對我伸出了一根食指。(為毛是食指?)
然後食指離我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動都不敢動過一下。
三狗的手指點到了我嘴角,然後輕輕一勾,就漸漸離開了我的臉。
我伸脖子一看:喲,一粒米。
只見三狗子若無其事地把粘著米粒的手放到嘴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叫一個銷魂。
“三狗子,我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個節約糧食的好孩子!”
三狗子衝我一笑,我的心臟又抖了抖。我說,都抖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點免疫力呢?
“吃吧。”三狗招呼了我一下,終於自己也埋頭吃了起來。
請不要嘲笑我的狼吞虎嚥,我只是想更持久一點,保持大腦清醒。
我打了個飽嗝,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丟:“不行了,我得消化消化才能幹活。”
三狗不知為毛,一晚上都在微笑,我在心中“哼哼”兩聲奸笑:笑吧,笑吧,今晚你就得哭了。
“幹什麼活?碗不用洗啊。”
我捂嘴,假裝是捂嘴打嗝:“嘿嘿,喝酒也是體力活,體力活。”
三狗站起來:“既然不喜歡喝酒,那為什麼老要喝呢?”
“天機不可洩露。”咳咳……多牽強的一句話啊,一聽就是陰謀,有JQ。
三狗沒再要我去屋頂,倒是搬了張長凳,拉我坐在破屋後田地前,菜花前烏雲下,這是?賞月?
說實話,在哪辦事不是問題,關鍵是能不能成事。
三狗端了罈子,很主動地在一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我呢,由於心情緊張,兩手僵著倒是一口沒喝。
估計是太靜了,三狗子開口找話題:“秋蘭,這幾年,你過得好不好?”
這問題問得也悶晚了:“我還能不好?”
“你周圍的人,都好不好?”
“好!有我在,能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