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荷!你在幹什麼!離秋蘭遠點!”一聽就知道是菊花帥哥,他這聲線這兩年都被他吼低沉了。
白荷一拍額頭:“這人怎麼跟這麼緊。”
這才看見菊花帥哥“呼哧呼哧”轉著輪椅過來:“滾開!離秋蘭遠點!”
白荷標誌性地一攤手,走出了菊花的書房。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菊花帥哥苦口婆心,尤其損形象,“江白荷她就是裹了糖衣的鶴頂紅!你想死嗎?”
咦?好引人遐想啊!難道菊花這句話是在問我:“想吃了白荷嗎?”
剛準備開始YY,一隻惡狠狠的手就拍上我的背,差點把我拍倒:“姐,我們就離開一小會你就招惹上江白荷,你怎麼就這麼不安分。”
“我說,她怎麼就惹了你們了?不就跟我說兩句話嗎!”撫額。
菊花帥哥急了:“胡說!她剛才明明還盯著你的……你的……”
哎,看你說不出口,我臉皮厚,還是我來說吧:“不就是看著我的胸嗎,它兩這麼顯眼,誰都會看到,這有什麼稀奇的!”
“盧秋蘭!”菊花啊!我真懷念你當年嫩嫩的樣子啊,現在做什麼變這麼彪悍……
“叫我幹啥?我還經常盯著她的胸看呢。”這群人真是大驚小怪,都是女孩子,表情像是見我亂搞男女關係了一樣。
“我去殺了江白荷!”菊花帥哥當真轉身“呼哧呼哧”出去了。
“我說江君賢啊!衝動是魔鬼!是魔鬼啊!”
“姐,咱要不要去攔攔?”忠貴很厚道。
“怕什麼,他又揍不到白荷。”
忠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這人怎麼胳膊肘向外拐啊!你就不怕江白荷欺負江先生嗎!”
我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這人怎麼這麼遲鈍啊!人家那是夫妻情趣,你跟著湊什麼熱鬧啊!”
“夫妻情趣?”忠貴一臉疑惑。
“忠貴!”我亢奮了!“你已經好久沒對我的新字眼產生過興趣了!難道你只對‘情趣’二字比較萌!”
“什麼玩意!”忠貴很瞭解我,知道我又要發神經了。
“這世上有許多和‘情趣’有關的東西,只有想不到,沒有找不到,你明白不?”我猥瑣地嘿嘿一笑。
(眾親捂臉:太丟現代人的臉了!)
“不得了啦!少爺又去揍表小姐啦!”只聽外頭一陣喧鬧。
忠貴暗叫一聲:“完了。”於是衝了出去。
怎麼辦?我習慣了隔岸觀火,這時候不去湊熱鬧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晃悠晃悠地走過去,只見菊花已經不坐在輪椅上了,被大夥揪在一邊,可是還不停想反撲。而白荷則站在一邊,打著哈欠,無所事事地欣賞自己的指甲。嘿!紅豔豔的丹寇還挺性感的。
菊花扒地自己一臉的灰,何苦啊何苦,你說以前好好的一個小嫩受,現在搞什麼這麼鏗鏘,哎!真讓人懷念從前啊!
(眾親:你還好意思說!還不都是因為你?)
白荷一抬頭看到了躲在一邊的我:“秋蘭啊,走,咱去給你量尺寸去。”
“江白荷!你敢!”菊花怒吼,驚落花瓣無數。
白荷幽幽看菊花一眼:“我有什麼不敢的?”
說到做到,馬上就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大搖大擺地走了,只聽後頭菊花還喊著:“盧秋蘭!你給我回來!”無奈啊無奈,他被一干小廝按住,拖在一邊動彈不得。
不要怪我……菊花……我好久沒做新衣服了,你看這一身,胸□得都要露出肚兜了,走起來還一顛一顛,危險係數百分百啊!
剛走到大門口,兩個小廝正要開門,突然一人閃了過來,伸手攔在了門口:“姐,不許跟她出去。”
撫額……這叫啥?通關遊戲?
白荷媚眼一斜:“怎麼?忠貴你嫉妒?要不?”她上前拉住忠貴的小手,“我跟你兩出去?嗯?”
忠貴趕緊甩開她的手,還要像沾了shi一般在衣服擦擦:“噁心,滾開滾開!”
白荷拋個大大的媚眼:“不要害羞嘛!走嗎!”說著又要拉上去,忠貴趕緊躲開。
白荷揮揮手:“好了,開門吧!”
白荷同志!你果然夠厲害!
忠貴還不肯罷休:“不許出去!”
於是白荷再往忠貴身邊一靠,嚇得忠貴一蹦三尺遠。
“哎!你看,我如此可憐,孤身一人,背井離鄉,來到這裡,